望向薛昭:“薛公子自己說,這是巧合嗎?”
薛昭緊握拳頭,“你無憑無據的,又如何能說是我劫了錢財?”
時傾嫣然一笑,像是不諳世事地道:
“我是沒憑沒據。但是,薛公子要知道,肅州知府是為我爹祝壽而來,如今在京城郊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官府必定會嚴加搜查。”
“我要是指認薛公子,先不說你是不是嫌疑人,單論你莫名出現在晉雲寺這一條,一旦進入牢獄,薛公子到最後不是也得是了。”
若是最後官府的人找不到真兇,到時為了免責,隨便逮到一個稍微合適的人,那就是兇手了。
薛昭眼神沉了下來,他緊緊盯著言笑的少女,心中一陣發涼。
他扯了扯唇角,譏笑:“不愧是丞相府的千金,這逼迫人的手段真是和那貪官汙吏如出一轍。”
被他這般嘲諷,時傾也不惱,還連連點頭:“你說的沒錯。”
薛昭微怔,問:“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時傾輕眨眼睛,“我要你——”
“做我的貼身護衛。”
她剛站起身,外面的秋月聲音極其明顯地朗聲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