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裡做過的事,凡是有利益的東西的必定是要付出代價。”
“我知道,”江景鑠沉聲道,“所以放我走的條件是什麼?”
男人生生用手掌熄滅了煙,轉過頭來,從眉梢蔓延到下巴的傷疤在光下顯得尤為明顯。他眯了眯眼,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百萬。”
叮咚——
訊息提示的聲音在一片死寂中突兀地響起。
男人皺眉,低聲吩咐:“給你十天的時間,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清楚。”
江景鑠轉身走向發出聲音的角落,沒有人。
時傾剛從外面進來,就撞上了江景鑠。只見男生嚴肅地問了她一句:“你剛從外面回來?
時傾答道:“是啊,不過外面蚊子太多了,剛待不久就咬了我一身包。”
她抱怨著給他看滿是紅痕抓痕的手臂,江景鑠眸光暗沉,半晌啞著聲音說:“大晚上的不要一個人行動。”
時傾點頭,隨後反問道:“對了,你剛才去哪了,我怎麼都看不到你?”
江景鑠從攤開手,燈光下赫然是一個藍色海豚掛墜,“這是你的。”
時傾驚喜地接過去,“這個掛墜好幾天前就不見了,我還以為弄丟了,幸好被你找到了。”
江齊揚雀躍的腳步猛地停住,燈光底下的人郎才女貌,笑意盈盈。
角落的亮光被擋住,臉上被投出一片陰霾,江齊揚不自覺地握緊手中的硬物。
第二天,每個人都背好各自的行李爬山露營。山頂有一片空地,最適合露營燒烤。
一路上有石嘉怡不停地說話,旅途倒也變得輕鬆起來。太陽直射頭頂的時候,眾人剛好爬上山頂。
“累死我了,總算到了。”石嘉怡往平地上一躺,此時身心勞累也顧不得髒了。
環顧四周,其他人亦是如此。
時傾在她身邊坐下,擰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剛才是大言不慚地說這點難度不在話下的。?”
石嘉怡一口氣喝了半瓶水才覺爽快,“誒,果然實踐出真知是有道理的。”
時傾笑笑,尋找江景鑠的身影。這趟旅程,雖然好像也沒有那麼人待見他,但是也沒有人主動為難過他。
昨晚。
“江景鑠,你還睡不睡啦,你要不回來我就鎖門了。”
忽然,張高明黑著臉從前面走來。
時傾不可思議地來回打量二人,“你們居然住在一起?”
張高明臭著一張臉,“你以為我想,要不是………總之,江景鑠我可告訴你我要睡覺了,你要是待會回來把我吵醒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說完,就端著一張惡狠狠的臉走了。
時傾憋著笑:“真是不敢想象,我記得他之前不是很不待見你嗎?”
江景鑠也笑著,“誰知道呢,也許忽然間覺得我這個人不錯。”
時傾眨著眼看他,不是吧,這兩人冰釋前嫌了?反派不是拿的復仇劇本嗎?
此刻,江景鑠正在和張高明合夥搭帳篷,張高明的大嗓門都傳到這來了。
石嘉怡一個直挺坐起來,“我去叫江齊揚來幫我們搭帳篷!”
等到帳篷搭完,大家分配好一些任務,時傾和石嘉怡被分配到拾幹木材。
茂密的樹林品種有許多,乾枯自然掉落的木材隨地可見。
時傾和石嘉怡用力的往後拽著一棵砍斷的大枝。
突然,時傾腳跟被人絆住不受控制地往後倒,整個上半身刮在凹凸不平的地上。
“傾傾!”石嘉怡驚呼。
時傾撐起身看向始作俑者,一字一頓:“何清。”
“傾傾你沒事吧。”石嘉怡連忙扶起時傾,接著怒罵站著的女生:“何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