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跟你關係不如他?”廖暉不痛快,溫淺瞭解他,急忙解釋,“我不好意思總麻煩你,上次我弟弟事,給你添麻煩了。”
“你寧願麻煩他。”廖暉心裡不是滋味,溫淺跟簡帛硯的關係,好像更深了一步,其實,溫淺跟廖暉兩人是朋友關係,沒有男女之私,可是她跟簡帛硯都已經那個了,後來還有幾次說不清道不明的闇昧舉動,關係好像是不一樣。
這時,溫淺的手機響了,她拿出看了看,又瞟了一眼對面的廖暉。
手機一通,沒頭沒腦地,“穿那條黑裙,來露臺找我。”簡帛硯冷冽的聲音,口氣不容置喙,溫淺暗罵,抽的哪門子瘋,她在他面前終究硬氣不起來,怕對面的人聽見,趕緊答應一聲,“我馬上回去。”
廖暉問;“有事。”
“酒店大堂經理找我,有點事。”這個藉口也夠拙劣的,簡帛硯帶回去的人,大堂經理還敢不巴結著,沒事找事,廖暉嘴角扯了扯,“溫淺,他找你回去是嗎?”
溫淺被人揭穿尷尬了兩秒,笑容諂媚,“他喜怒無常,我犯不上招惹他。”
廖暉不再說什麼,送她回皇庭酒店,一路廖暉沉默,溫淺想找個話題,打破沉默,廖暉興致缺缺,兩人談話進行不下去。
廖暉把車開到皇庭酒店門前,停車,卻沒開門,靜默片刻,“溫淺,你別住酒店了,我給你找個地方住。”
“我又租了一間房子,過幾天搬過去,不用折騰了。”
廖暉看著她走進燈火輝煌的地方,許久,開車離開。
直達電梯間裡就她一個人,她聞聞襯衣,好像有一股菸酒味,他有潔癖,一身菸酒味觸他黴頭,她先回房間,快速衝了澡換上黑裙,上去露臺。
整個露臺頂玻璃罩開啟,滿天星斗,安安靜靜的,簡帛硯一個人坐在白色藤椅裡喝酒,她走過去,坐在他身旁。
“你跟誰出去了?”月光淡淡的灑在露臺上,秋夜泛著涼意,他穿著白色睡袍,清冷冷地坐在那裡,低沉的聲音透著寒冽。
“客戶。”溫淺輕輕地說了句,彷彿怕打破寧靜的夜色。
“男客戶?”涼涼的語調。
她嗯了聲,補充了一句,“客戶兼朋友。”。
“我跟你什麼關係?”簡帛硯突然問,她喝了兩瓶啤酒,有點上頭,思維停滯,隨口說,“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