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不齒,見不得光。
溫淺極力壓下心底的恨意,服務生端上茶水,簡帛硯歉意的說;“沈伯父,我很抱歉,我不應該答應沈茜假訂婚,我欺騙了伯父,我應該登門謝罪。”
沈國安好像對簡帛硯悔婚的事不以為意,“這件事,小茜也有錯,太胡鬧,婚姻不是兒戲,既然已經這樣,別提了。”
“謝伯父寬宏大量。”簡帛硯感激地說。
沈國安沒揪住這個話題不放,而是看著溫淺問;“溫淺,你多大了?”
“二十七歲。”
“你跟小茜同歲,你生日是……”
“沈小姐曾經說過,我比沈小姐大一個月。”溫淺沒說自己出生月份,只提比沈茜大一個月。
沈國安凝眸,陷入沉思。
“沈董事長就一個女兒嗎?”溫淺明知故問。
沈國安‘嗯’了聲。
溫淺心底冷笑,在沈國安心裡真正的女兒只有沈茜。
三個人閒聊,說會別的,簡帛硯中間出去打電話。
沈國安定定地望著她,“冒昧地問一句,你父母是做什麼的?老家是哪裡嗎?”
“我是養父母,我養母已經死了。”
她目光掃過沈國安,沈國安臉色突變,好一會兒,沈國安恢復常態,“溫淺,你知道親生父母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