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女孩眼中透著自信,一點沒有畏畏縮縮的小家子氣,她以為這個女孩出生在中等人家,條件優渥,原來比她想的差很多,父親欠債,賣房抵債,闔家居無定所,沒有生活來源,父母弟弟全靠這個女孩供養,簡家父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她對眼前的男人說:“想辦法把她母親安排進皇庭酒店。”
對面男人小心翼翼地說:“沈總,她母親年紀五十多歲,皇庭酒店沒有她的位置。”
沈茜把手上檔案袋甩在辦公桌上,想到調查資料上寫的溫淺跟簡帛硯在皇庭酒店四十層住過一週,強烈的妒忌幾乎衝昏她的理智,她抓起桌上已經冷了的茶水,喝了一口,壓下胸中無從發洩的憤懣情緒,冷冷地說:“沒有她的位置?酒店清掃難道不是工作嗎?”
男人緊張地瞄著女上司,“我以為,沈總要給她找個體面的工作,酒店清掃怕她不願意幹。”
沈茜一聲冷哼,“她們這種人配體面的工作,酒店清掃都是抬舉她,你做我沈茵的助理,卻連這點辦法都沒有,記住別讓她發現是有人故意安排她進酒店工作的。”
男人汗要下來了,沈總這幾天心情極差,沈家千金是未來沈氏唯一的繼承人,他的老闆,沈茜進入公司時間不長,短短几個月,令沈氏集團一些元老們刮目相看,不敢小覷,比起沈董事長穩紮穩打,沈茵更多了一分膽大心細。
“她父親欠債跑了,還沒回家嗎?”
她頭腦裡回想剛才看過的資料,那個齷齪無能不負責任的男人,也許真可以好好利用。
“跑了,有一陣子沒回家。”
助理蔣忠槐調查了那一片鄰居,從借貸公司的人口中得知他跑路了。
“那個男人欠的爛賬,是伯硯找人擺平的,這個資訊沒有誤差?”
助理蔣忠槐急忙說;“這個訊息沒有錯,簡總去溫家正好碰上借貸公司的人到家裡要錢,過不多久,那個貸款不還的真主,被簡總的人抓住押著去借貸公司,錢還了,被借貸公司那夥人打個半死,沒落下殘疾下手算輕了,他們也不敢搞出人命,不好收場,教訓他一下。”
“這麼說帛硯知道她家庭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