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恨,溫淺想她是不愛陳仲平,她從來沒恨過他,那段感情平淡得像白開水,溫淺一笑,“不恨。”
恨你還能坐下來一起喝咖啡,陳仲平更像從前一箇舊友。
陳仲平鏡片後的眼睛閃了一下,“溫淺,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溫淺剛喝一口咖啡,差點嗆了,這太突然了,不可思議,語氣淡淡的一絲諷刺意味,“你不是結婚了嗎?跟那個純潔得像剛出生嬰兒一樣的老師”
陳仲平慚愧地低下頭,“我跟她分手了。”
溫淺後悔自己剛才的話太刻薄了,讓陳仲平誤會她還在意他,耿耿於懷,又解釋了一句,“仲平,我以為你們結婚了,我們交往四年,你對我一直挺好的,我祝福你。”
委婉拒絕,陳仲平苦笑一下,“溫淺,不能挽回了嗎?”
溫淺誠懇地說;“仲平,我們當初因為什麼分手,如今那個問題依然存在,你當初接受不了的,現在就能接受了嗎?”
一個人固有的觀念,根深蒂固的思維方式,怎麼可能輕易改變。
陳仲平慚愧地低下頭,又抬起頭,期盼地看著她,說:“溫淺,現在你和我都一樣了,沒有誰接受不了誰的問題。”
現在她跟陳仲平一樣了,意思是說,他跟別人上床了,兩人扯平了,太搞笑了,溫淺忍住笑意,“你跟你那個老師,第一次都給了對方,在一起不更好嗎?”
提起這個話題,陳仲平有些憤憤然,“別提她了,她是個騙子,她欺騙我的感情,她跟初戀的男朋友同居了五年,打過兩次胎,最後分手了,她一直瞞著我,扯證後,我才發現她不是處女,她在我逼問下,跟我坦白了。”
陳仲平沉浸在憤怒的情緒裡,沒注意到溫淺輕蔑的眼神,“就因為這個你們離婚了。”
“她以後不知道能不能生育,我跟她幸好沒辦婚禮。”
溫淺不想看對面這個男人,目光望向窗外。
陳仲平小心翼翼地說;“溫淺,我特別懷念我們在大學的時候,最近我經常想起我們那時候的事情,非常美好,我忘不了你,我們忘了這些不愉快的事,就當沒發生過,還像以前一樣好嗎?”
溫淺轉過頭,看著他,“當所有的事沒發生過?”
陳仲平急急地想說服她,“我們都走過彎路,誰都別計較,現在我們是一樣的,在一起沒有什麼不平衡。”
“我不平衡,仲平,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初婚,你離過婚,你跟我結婚算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