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幫周思甜把衣物送到房間,然後跟溫淺上四十層,回到溫淺的房間。
開啟禮物包裝,簡帛硯驚奇地看見是兩隻潔白的杯子,放在一起,像一對情侶,造型獨特很有美感。
溫淺說:“你知道送杯子是什麼意思嗎?”
不等他回答,她輕輕地說;“一輩子。”
簡帛硯舉著那個相對矮小的杯子,代表溫淺,“這份禮物,我喜歡。”
兩人拆開來,一人一隻杯子,簡帛硯說:“這樣不是分開了嗎?”
溫淺拿著自己的一隻杯子,含蓄地說;“以後有機會擺在一起,就完整了。”
簡帛硯拿著他那隻杯子,側頭瞅著溫淺,“你是說結婚後,他們才能團聚,放在一起了?你什麼時候答應結婚?”
“等等好嗎?帛硯,你父母不同意,我們擅自做主,婚後關係更僵。”
他深深地看著她,鄭重地握住她的手,“溫淺,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你是跟我結婚,不是他們。”
時機不到,她不想現在結婚,她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她軟語懇求說;“帛硯,他們是你父母,我們的婚姻希望得到他們的祝福。”
他深邃的眸像潑了墨,隱隱約約的不安,他越來越看不透她。
週日,旗袍改好了,裁縫鋪來電話,要她去取,溫淺乘公交車去裁縫鋪取旗袍,取回旗袍,剛邁步要上公交車,羅勇來電話,溫淺上車,站穩,羅勇那邊簡短地說:“孫潔平常跟幾個富家太太打麻將,去美容院,每週二到沈家辦的慈善孤兒院幫忙。”
溫淺嗤笑一聲,沈國安辦孤兒院,善舉還是良心發現?亦或者是作秀,孫潔去孤兒院肯定是作秀。
“好了,我知道了。”溫淺在公交車上,不方便講話。
溫淺回酒店時,簡帛硯今天有事,出去沒回來,她找出那條小女孩的公主裙,裝進一個紙袋裡,預備明天上班拿著。
簡帛硯半夜回來,站在溫淺房間門口,聽了聽裡面動靜,溫淺大概早睡了,他回自己房間睡覺。
週一上班,上午溫淺處理一些業務,中午衛奇接了一個電話,要出去,溫淺問:“有人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