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
“不用了,沈伯伯來接我。”溫淺看著他的臉說,果然,他腳步頓一下,斂了神色。
這層樓無人,溫淺飛快地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然後下樓,衛奇和周思甜早吃完飯等她半天了。
上午還是去工地,溫淺跟衛奇說過週三去孤兒院代美術課,在工地吃完午飯,衛奇和周思甜留在工地,溫淺想坐滴滴回去,沈國安打電話說到江北來接她,溫淺想這裡不好叫車,世拓的車回去了,沈國安接她,她沒推辭。
東川江北工地附近沒有人家,放眼一片荒涼,一條公路,沒有幾個過往的車輛,沈國安開車到時,天空下起雨,溫淺站在空曠馬路旁,包頂在頭上遮雨,沈國安的車開到她身邊,溫淺跑上前,拉開車門上車。
沈國安看看她髮絲溼糯,趕緊拿過一條雪白的毛巾,遞給她,“快擦擦,淋雨容易感冒。”
八月,立秋後,天氣轉涼,一下雨,氣溫降低,溫淺覺得有點涼意,忙用毛巾擦頭髮和手臂。
沈國安看她身上的裙子淋了雨,“你回酒店換一身衣裳,裙子潮不舒服。”
孤兒院孩子上課還早,溫淺裙子潮溼,沒反對,車子開到皇庭大酒店門口,溫淺下車,沈國安等在車裡。
很快,溫淺換了一身長衣長褲出來,手裡拿把花傘,上車,沈國安問;“你吃住酒店習慣嗎?”
“習慣,我剛住進酒店時候,第一次吃飯,酒店菜餚都是我長這麼大沒見過的,海鮮可以隨便吃,我吃了好多海鮮,把帛硯都看傻了,這種日子太奢侈了,不過很舒服。”
溫淺興致勃勃地說,她說得是事實,不過這種話她只對沈國安一個說,且誇大了,她做銷售這行,經常有應酬,見過世面,廖輝搜遍寒城及周邊美食,經常
找她出去兩人一飽口福。
沈國安看著她,心裡酸澀,過了一會,他從兜裡掏出一個盒子,躊躇一下,遞給溫淺,“沈伯伯沒送過你禮物,這個算我送你的禮物。”
看著她的臉,很小心生怕她拒絕。
溫淺接過,看這個盒子非常精緻,開啟,由於是陰天,藍鑽發出幽幽的光,溫淺知道這樣一顆鑽石價值不菲。
她裝作無知,“沈伯伯,這個鑽石很貴吧?我怎麼能收下沈伯伯這麼貴重的東西。”
“不貴,你收下吧!沈伯伯作為你的長輩,送晚輩見面禮應該。”
溫淺很高興地說;“謝謝沈伯伯,這顆鑽石太漂亮了。”
她小心收起來,“來而不往非禮也,回頭我也送沈伯伯一樣東西,沈伯伯什麼時候過生日。”
“………”
溫淺給孤兒院的小朋友上課時,沈國安坐在後面,一箇中年保育員看一眼溫淺,又朝後排沈國安坐的地方瞟了一眼,悄悄出來,站在無人的走廊掛電話,“夫人,沈董和溫小姐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