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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笑對溫淺,羨慕地說;“你老公真好,昨晚賠了你一晚沒睡,緊張夠嗆,很會照顧人,太細心了。”
小護士邊說邊朝簡帛硯看,高富帥的老公,還能這樣體貼,這女人真是命好,賺到了。
溫淺想說他不是我老公,以後還不知道是誰的老公,看簡帛硯聽了挺受用的樣子,沒解釋,笑笑。
小護士拿出一支體溫計,甩了甩,“家屬,量一下患者體溫,一會把度數告訴我。”
簡帛硯接過,護士出去,簡帛硯抱著溫淺躺下,拉開被,把她睡袍領口往兩邊拉了拉,露出一片酥胸,把體溫計給她夾到腋窩裡,怕她冷,拉上被子給她蓋上,為她捋了捋頭髮。
五分鐘後,取出體溫計,簡帛硯對著亮著地方看了下,37°,低燒,溫淺年輕,身體素質好,吊一晚水,燒退了。
溫淺看著他拿體溫計的手,“好了,沒事了?”
簡帛硯把溫度計放下,嚴厲地說;“記住,以後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溫淺聽口氣像訓斥員工,念在他守了她一晚,熬夜眼睛都有血絲了,不跟他計較,他是關心她,替她著急,心裡反倒感動。
他繃著臉,她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他咳了一聲,聲音不覺柔了幾分,“聽話。”
有人敲門,簡帛硯回頭,“請進。”
還是方才那個護士進來,推著車,車上放著藥瓶針頭等物,護士彎腰,拿過溫淺的左手,溫淺面板白得幾乎透明,藍色的血管在皮下很清晰,護士拿著針頭,簡帛硯抱住她,身體擋住她的眼睛。
年輕護士笑說;“你老公真疼你,小朋友扎針都不怕。”
溫淺幾乎不記得直接上次扎針是那一年,她有暈血的毛病,本來心裡害怕,貼著簡帛硯的胸膛,溫暖安心,不知不覺不害怕了。
溫淺的血管好找,護士手法不錯,紮了一次就成功了,溫淺沒感覺到疼。
過了一會,女院長領著一群人來查房,親自替溫淺檢查一遍,對簡帛硯很熱情,“秦總交代,好好照顧患者。”
簡帛硯客氣地說“勞動院長親自過來,非常感謝。”
中年女院長笑著說;“秦總吩咐,我們不敢怠慢,聽說患者昨晚送來時燒得很厲害,一晚上燒就退了,這是簡總的功勞。”
“哪裡,這是貴院大夫醫術高明。”簡帛硯客套幾句,這家醫院的醫生護士昨晚為溫淺忙活了半宿,秦世明的面子大。
院長帶著人接著查房,簡帛硯送走院長回來,溫淺退燒,人精神了,對簡帛硯說,“我現在沒事了,換藥按鈴叫護士,你一夜沒睡,躺沙發睡一覺,不是下午才走嗎?”
簡帛硯看一眼病床,病床很寬大,挑眉說:“你往裡點。”溫淺往旁邊挪了挪,簡帛硯躺在她身邊,實在困了,一會就睡熟了。
兩人總不好並排躺著,病房醫生護士經常進來,溫淺靠床頭坐著,簡帛眼睡著了,面部表情放鬆狀態,唇不像平常緊抿著,溫淺視線看到他頭頂,他烏黑濃密的中短髮,溫淺溫柔地摸摸他的頭,髮絲有點硬,難怪人強勢霸道,他熟睡往她的身邊靠,緊貼著她,溫淺拉過被替他蓋上。
簡帛硯睡到秦世明過來,吵醒了他,秦世明打趣他,“這哪裡看著像病房,我看像洞房。”
溫淺追了他一個月,熟悉了,笑著說:“秦總真會開玩笑,我追著秦總要錢的時候,秦總可是從未給過我笑臉。”
秦世明哈哈大笑,“我要知道你是帛硯這麼寶貝的人,我還哪裡敢擺什麼架子,別說要二十萬,二百萬,兩千萬我也不皺眉頭,哪能讓小溫你受委屈,帛硯心疼,怪我,我可吃罪不起。”
簡帛硯靠在床頭,跟坐在沙發裡的秦世明說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