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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暉的聲音突然沉下來,極認真地說:“我很想你!”
手機裡有雜音,廖暉最後一句話,溫淺沒太聽清楚,掛了電話,她呆了一會,廖暉剛才最後一句她想她聽清了。
她吃了兩頓包子,臉都吃成包子了,簡帛硯的司機沒送旅行箱,溫淺在衣櫃裡找了一條深藍色牛仔褲,一件高領套頭白毛衣,長髮披肩。
廖暉的開車到樓下,按喇叭,溫淺提著包下樓。
溫淺上車,“去哪裡吃飯?”
“我發現一家好吃的川菜館。”
跟廖暉出去吃飯,一般都去特色小餐館,廖暉不講排場,吃飽吃好為主,兩個人志趣相投吃貨對美食偏愛,廖暉各處挖掘好吃飯館,發現一家,就帶溫淺品嚐。
車開到一條背街,往裡拐進一條小衚衕,停在一家掛著正宗川菜館招牌的小飯館門前,廖暉停好車,兩人一先一後走進餐館,服務員拿過選單,“兩位點什麼?”
廖暉把選單推給溫淺,他跟溫淺吃飯,一向照顧溫淺的喜好,以溫淺為主,溫淺點菜,他從無異議。
選單上的菜品圖片,一片紅呼呼的,看著就有食慾,溫淺點了三道菜,素抄土豆絲、乾煸豆角、水煮肉片。
溫淺把選單推給廖暉,“今天我請客,有錢了,能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廖暉沒看選單,對服務員說;“先點這些。”服務員告訴走菜。
他笑對溫淺說:“發財了?”
“一筆小財,夠幾回的。”
“你出差這麼長時間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廖暉望著她,壓下心底某種情緒,眼底平靜無波。
“我沒事找你,再說,你也沒給我掛電話。”
“我就試試我一個月不找你,你能不能想起我,結果……”
溫淺心裡有點愧疚,多數時候都是他找她,她很少主動聯絡他,她平常忙,是藉口,還是有閒暇時間看喜歡的肥皂劇。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詭異,廖暉爽朗地一笑,“開玩笑,我這段時間挺忙,也沒沒空給你掛電話。”
溫淺挺感動,他從來不會讓她為難,廖暉對自己怎麼樣,溫淺心裡一清二楚,她不聯絡他,是不想給他希望,因為她不能對他承諾什麼,愛和不愛就是這麼不同。
“我在a市,天天跑去找人要錢,有時一等幾個小時,見不到人,後來總算款要回來,我病在旅店裡。”
她解釋幾句,安慰一下他失望的心。
他看著她,剛想說什麼,這時,服務員上菜,溫淺病了幾天,每天喝青粥,看見白瓷盤裡盛著上尖的炒土豆絲,金黃的土豆絲裡紅紅的小辣椒,還有一大蘭花碗水煮肉片,湯上面蓋著一層紅油,饞得直流口水。
兩人悶頭吃,她辣得滿頭大汗,渾身舒坦,身體一下輕鬆不少,對面的廖暉直擦汗,她在他面前完全放鬆狀態,不用顧慮形象,廖暉明白,她當他好朋友,她對他沒有絲毫男女情愫。
剛才沒說出口的話,爛在肚子裡,做朋友他還能時不時地約她出來,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大快朵頤。
兩人從飯館裡出來,廖暉看了一下表,八點半,時間還早,細心的他看出溫淺身體虛弱,剋制住想跟她多呆一會的念頭,說;“我送你回家,你早點休息。”
溫淺請了兩天假,她是該好好休息,補補眠,大病初癒,身體虛弱,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餓醒了,想起昨晚廖暉送她回家時,中途在熟食店停車,下車給她買了一包熟食,她當時接過沒細看。
她穿鞋下地,沒有冰箱,一紙袋熟食放在陽臺涼快地方,她開啟一看,裡面
一個醬豬手,一個剔骨拳頭大的小醬肘子,還有一塊醬兔肉,一袋藍莓果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