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生疼。
溫慶林不死心,又來了兩次,同樣被保安趕出來。
杭州西湖畔,溫淺和簡帛硯沿著湖畔遊了一天,溫淺提議去雷峰塔看看,傳說白娘子被壓在雷峰塔下,明知是神話,好奇想看一眼。
準備回程時,溫淺不想乘飛機,提出乘火車,兩人要在火車上呆差不多三十個小時,晚上乘車,經過一個白天,第三天早晨到寒城。
簡帛硯想兩人沒機會出來玩,溫淺高興,多玩兩天,把公司的事情交給副總,乘火車比原定計劃晚到家一天。
兩人上火車後,火車票是軟臥車廂,溫淺跟簡帛硯拉著旅行箱,走進車廂裡,找到臥鋪,火車啟動,溫淺納悶,軟臥上下鋪,四個人,上面兩個鋪一直沒來人,簡帛硯這次出門沒帶助理和隨行人員。
溫淺問坐在對面的底鋪上的簡帛硯,“這個包廂就我們倆?”
她想現在是淡季,軟臥票價貴,大概車票沒賣出去。
“我買了這個包廂四張臥鋪票。”
簡帛硯說得隨意,溫淺後悔,與其乘火車,還不如乘飛機了。四張軟臥票,頂兩張飛機票錢,有錢太任性了。
簡帛硯又解釋了一句,“我怕人多你晚上休息不好。”又闇昧地看著她,“你不就想單獨跟我在一起,人多不方便。”
溫淺心說,我不能為了跟你單獨在一起,買四張軟臥票,愛情的代價也太大了。
算了,錢花了都花了,心疼也沒用,忍不住埋怨,“你上車前怎麼不說?”
他狡黠地看她,“我怕你去退票。”
她一下撲倒他,“你壞呀!”
兩人正笑鬧,一個清脆的聲音童聲傳來,“大哥哥、大姐姐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