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他目光灼灼,“我明白。”
飯廳開了燈,溫暖的黃光照在兩個人身上,氣氛很溫馨。
飯後,他主動洗碗,她站在門口看著他,輕輕地走到他背後,雙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腰身,身體緊緊地貼著他,喝了酒,她比清醒時勇敢。
碗從他手裡滑落,他猛然回身,把她按向自己懷裡,沙啞聲;“你說兩天後。”
她點點頭,小聲說;“還沒洗澡。”
她話音未落,身體輕飄飄,雙腳離地,他把她直接抱到二樓浴間,她眼前對著泛著水光的瓷磚,身體發軟,慢慢向下滑,他從背後大手扣住她腰身,她尚有一絲清醒時,問:“帛硯…我……考……
他扶住她的腰,心軟得一塌糊塗,“答應,寶貝。”
這時候她提什麼,他沒有不答應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從浴室回到臥室大床上,她身心空虛難耐,她希望他給的更多,他要得更多,沒有饜足。
第二天她破例起晚了,在他懷裡醒來時,細碎的光線透過窗簾灑在地板上,天已經大亮了,她要爬起來,他抱著不放手,她小聲央求,“我遲到了,我今天有事。”
他就是不放手,她掙扎,“我要起來做飯?”
“今早不做飯了。”
結果兩人順路去皇庭酒店吃了早餐。
梁永彬找到森柏裝飾空間設計工作室,已經找了第六家,前五家出的效果圖,他都不滿意,設計師領會不了他的意思,其實是他的毛病,看你本人這一副二世祖的模樣,不耐煩的語氣,誰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知道你什麼喜好,他這一副不可一世的的態度,問多了不耐煩,惜字如金,懶得回答。
溫淺昨天下午走了後,許傑接待了這個難侍候的主,憑著許傑三寸不爛之舌,留住這貨。
溫淺到工作室時,這位僱主早到了,正跟許傑談,確切地說這位僱主傲慢地聽著許傑說,全程沒有搭茬。
溫淺進來,許傑停住話頭,對這位背身坐著的僱主說;“這是我助理溫淺。”
梁永彬坐正身體,看著溫淺,露出吃驚的神情,這個破工作室,還有這麼清秀靈氣十足的年輕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