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她開車,吩咐司機送她回家。
傍晚,溫淺接了簡聰回沈宅,沈國安問;“聽說工地出事了?”
溫淺答道;“一個工地臨時工腿受傷了,及時送醫院,骨頭接上了。”
簡帛硯處理工地事故,開會回來的晚,溫淺領著簡先回家,給簡聰洗乾淨,簡聰先睡了。
溫淺給他蓋好被,去隔壁房間睡,溫淺讓簡帛硯跟簡聰睡一個房間,簡聰從小沒有父愛,享受一下父愛,簡帛硯彌補一下孩子成長那幾年沒陪在身旁的遺憾。
溫淺洗完澡躺下,時間早,溫淺睡不著,八點半,聽樓下門聲,知道簡帛硯回來了,大概在樓下才吃飯,二十分鐘後,男人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簡帛硯直接去主臥洗澡。
溫淺閉眼,聽著隔壁的動靜。
良久,聽見腳步聲朝她房間走來,溫淺翻了個身,側身躺在床鋪一邊,房間門輕輕推開,溫淺知道他走進來,她一動不動裝睡。
身旁的鋪往下一沉,他躺在她身旁,溫淺不說話,呼吸調勻。
簡帛硯背對著她躺下。
過了許久,溫淺聽身旁傳來輕微呼吸聲,好像簡帛硯已經熟睡,她想他負責的工地出了事,他緊張忙碌,真累了。
溫淺輕輕轉過身,屋裡溫度高,簡帛硯腰間搭著一條毛巾被,整個背部裸露著,他背寬厚,麥色肌膚如錦緞光滑,溫淺伸出雙手,輕輕地摟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背上,極輕地,怕把他弄醒。
她今天真嚇著了,現在還心有餘悸,她悠悠地極細小的聲,近乎喃喃地,“我愛你!”
他突然一翻身,把她嚇了一跳,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溫淺看黑暗中,他目光如炬,急促的語調,“你剛才說什麼?”
溫淺發懵,喃喃地,“我沒說什麼?”
“你剛才說了,你說你愛我!”他極力要證實似的。
“你再說一遍。”
他壓在她身上,呼吸急促,心臟咚咚咚,像擂鼓一樣,震得溫淺身體發顫,溫淺伸出手,摸著他臉頰,他什麼時候開始沒了自信,他以前可是強勢又霸道,
她輕柔聲說;“帛硯,我愛你!利用你對付沈家,是我給自己回到你身邊的一個理由……”
她還沒完,嘴被堵住,綿長的吻,溫柔繾綣。
他緊緊地抱著她,幾乎要把她嵌入他身體裡,低喃,“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很久,我以為你不像從前那麼愛我,你回到我身邊後,我總患得患失,我這輩子也只有你一個女人了,我不能失去。”
她問;“那你婚禮為什麼遲到?”
他親吻她額頭、眉眼,“我的車被人撞了。”
“那你為什麼不說?”她驚了下,嗔怪道。
他把她額前碎髮往兩邊捋了捋,“我怕你擔心。”
“新婚夜都沒有…”她委屈的口吻。
寂靜的室內,一聲輕笑,“我們現在補上,三天足不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