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去歐洲,溫薄一問,不好意思說,好像顯擺似的,推說;“我還沒跟帛硯商量,他沒時間,不一定去,等他以後不忙的時候,我們在出去補度蜜月,恭喜你跟小琦。”
半個小後,溫淺開車去接範小琦,到了舊樓樓下,溫淺拿手機打給範小琦,手機嘟嘟響了半天沒人接,等了好半天才接通,沒人說話,裡面嘈雜聲,溫淺不知道出什麼事了,鎖車,上樓。
到了門口,大門開著,溫淺推門進去,裡面傳來女人的哭聲,溫淺往裡走,是她嬸的聲音,高亢,夾雜著她叔的聲,還有溫薄,父子倆的聲音都被她嬸的聲音蓋過,“我怎麼養了你這樣不孝的兒子,你揹著我偷偷扯證,你是要氣死你媽……”
溫淺進屋,看見她嬸坐在床上,邊哭邊數落一旁站著的兒子,她叔和溫薄、範小琦站在那裡勸也勸不了,三個人愁眉苦臉,看見溫淺進來,像來了救星似的,溫薄給她遞眼色,意思是勸勸他媽。
溫淺跟她叔打招呼,“叔,嬸你們過來了。”她叔陰著臉,“小淺你來了。”
她嬸停住哭,“小淺,你來得正好,你說說溫薄,把戶口本偷去,兩人把記登了,眼睛裡還有我這個媽嗎?”
朝範小琦斜了一眼,指桑罵槐,“小薄原來懂事聽話,現在變成這樣,跟什麼學什麼樣,沒規矩沒家教。”
溫薄阻止他媽說下去,叫了一聲,“媽,你怎麼能這樣說話,領證是我提出來的,戶口是我偷的,跟小琦沒關係。”
她嬸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拍打兒子兩下,“你太不爭氣了,你看人家小淺,多有心眼,找簡家少爺……你一個大學生,你瞅你找的,我在舊同事面前張不開口說…”
溫薄瞅範小琦,怕範小琦生氣,一著急,說;“媽,溫淺跟簡總是郎財女貌,現在郎財不是才華的才,是財富的財,小琦配我怎麼了,我一沒工作,二沒錢,我空有個大學文憑有什麼用,不如小琪能自食其力。”
她嬸被兒子一番話戳中心窩,嘴硬,“你沒工作不是暫時的嗎?早晚能找到工作。”
“媽,你在家裡不知道外面的事,現在工作不好找,月薪幾千元,小琦不嫌我,我就滿足了。”
她嬸氣勢一下弱了,堵著一口氣,又不甘心兒子找這樣條件的物件,說:“反正我跟你爸不同意。”
溫淺看溫薄朝她擠眼睛,笑著說;“嬸,他們領證了,你跟我叔不同意,想怎麼樣?讓他們離婚?那溫薄可慘了,沒工作,沒錢沒房,又離婚,這樣的條件哪家姑娘願意嫁?”
“我給小薄買房子了,誰說我們家沒房?”她嬸不服氣。
溫淺看她嬸不像剛才激動,“嬸,現在青春期的孩子都管不了,何況溫薄這麼大人了,你逼急了,萬一兩人遠走他鄉,以後不回來了,嬸你跟我叔就這一個兒子,到老了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
溫淺看看範小琦,“小琦我瞭解,性格開朗,不貪慕虛榮,是個好女孩,嬸你試著接受她,給她個機會。”
溫淺看著她叔說;“他們揹著您二老扯證是不對,等您二老氣消了,讓他倆給你們賠禮道歉,叔,您跟我嬸是通情達理的父母,木已成舟,話說絕了,傷了一家人的感情,你們就一個兒媳,到老了,小琪還要照顧你們。”
她叔點點頭,知道證扯了,說什麼都沒用了,勸著她嬸回去了。
她叔嬸走後,溫薄和範小琦說;“謝謝你,溫淺,請你吃飯。”
溫淺扯著範小琦上街,範小琦跟溫薄的婚事,估計沒什麼障礙了,範小琦順道看看結婚需要的東西。
大商場床上用品專櫃,價格昂貴,範小琦看著咋舌,她所在的超市床上用品價格偏低,她盤算去小商販哪裡能更便宜些,範小琦小聲跟溫淺說;“我跟溫薄結婚,溫薄的父母生氣,不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