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穿,一直壓箱底。
她又吃了一遍藥,換上裙子,照衛生間鏡子,裙子低胸,很性感,溫淺把領口處往上提了提,由於生病,她唇色蒼白,挑了一隻口紅,塗了一點在唇上。
在裙子外面罩了一件淡粉色短大衣,襯得臉色好看多了,看錶六點整,準時出門。
竹林炭火樓是寒城有名的酒樓,深秋時節,氣溫下降,屋外的冷,屋裡紅彤彤的炭火,熱氣騰騰,團團圍坐,氣氛溫馨。
彭文光招待幾個朋友和方方面面的人,這一張桌上,女的就溫淺還有一個叫李姐的人,李姐叫李芳珍,名字聽著樸實無華,人可是不一般,自己開廠子,酒桌上,幾個男人講葷段子,她應對自如。
溫淺給一干人服務,取蘸料,調汁,倒酒,斟茶,忙得不亦樂乎,彭文光的一個大客戶,盛總,熱情地招呼,“小溫,別總忙乎了,他們又沒喝多,吃什麼自己取,你又不是丫鬟,讓他們指使。”
幾個男人都湊趣附和,汪副總說:“美女我們那裡敢支使,坐下一塊喝酒,現在的女孩子有的比男人酒量高。”
盛總端酒,“我敬溫小姐,我們見過一面,算老熟人。”
彭文光給李芳珍使了個眼色,李芳珍拉住盛永軍,“盛總,別隻顧著跟美女喝酒,把我這個大嬸晾一邊。”
盛永軍笑說:“哪裡,哪裡敢慢待李廠長。”
溫淺本來有酒量,這幾天身體不好,酒過數巡,起身推說去衛生間,出去躲一會回來,酒桌上的男人都已經喝得五六分醉。
溫淺走到盥洗間,感冒加上酒精的作用,頭暈乎乎的,溫淺在盥洗間待了十幾分鍾,緩一緩酒,聽見走廊裡有人喊:“溫淺、溫淺。”
好像同桌彭文光的朋友李芳珍喊她,高檔酒樓,包間門關嚴,走廊裡沒人,靜靜的聽她喊自己名字,溫淺不能躲著,只好答應一聲,“小溫,你出來這麼長時間,文光怕你不舒服,讓我來看看。”李芳珍走過來。
“我沒事,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我一會進去。”
“小溫你快來,盛總找你,直問你喝酒怎麼跑了。”
李芳珍回包間,沒注意另外一條走廊裡,一個男人從盥洗間出來,聽見兩人說話聲,回頭朝她們這邊看了一眼。
溫淺在盥洗間又呆了一會,走出來,沿著走廊往包房走,拐了一個彎,一下站住,看見簡帛硯靠著窗子,雙手插兜站著。
溫淺的心收緊,慢慢走過去,簡帛硯上下打量她,目光銳利,眉宇間隱有一股戾氣,“在我面前矜持保守,這樣打扮是給外人看的。”
他挑剔的眼神,話裡含著譏諷。
溫淺看他的目光盯著她的胸部,裙子領口開太深了,一低頭,走光了,她抓緊領口,解釋說;“我的旅行箱在你哪裡,我家裡沒有這種場合穿的衣裳。”
她在跟他解釋,他面色緩和,“我明天讓司機把旅行箱給你送去。”
這時,走廊那頭李芳珍又喊:“小溫,你快點,汪副總等著跟你碰杯。”
溫淺答應一聲,對簡帛硯說:“她們叫我,我過去了。”
她從他身邊經過,走兩步,又回過頭說;“我生病謝謝你照顧。”
他緊抿著唇,一聲謝謝,無形疏遠了,曾經親暱關係變生分。
總算酒局結束,溫淺還在低燒,又喝了酒,身體疲憊,走出酒樓,站在門口,互相告別,幾個男人喝得興奮,盛永軍坐進車裡,朝溫淺招手,“改天我請小溫喝酒,小溫賞臉。”
李芳珍佯作不滿意,“盛總單請溫淺,我們就不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