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多少少年,溫強對遊戲很上癮,如果不是簡帛硯有話,網咖不敢留他,溫強早不知道又跑那個網咖昏天黑地,晝夜奮戰,她呆了兩分鐘,腦子放空。
桌上的手機響了,溫淺拿過來一看,安然打來的,“溫淺,他給我打電話了,他女兒病好了,說今晚過來。”安然整個人又活過來了,聲音透著興奮,愛情,能把一個正常人逼成半瘋。
“恭喜你,羅遠生又回到你身邊。”溫淺不無嘲諷地說,“溫淺,你別陰陽怪氣的,你愛上一個人也許比我還投入。”
安然家裡不能住了,羅遠生去,安然好不容易盼到他,溫淺知趣點,自動消失。
下班後,溫淺回酒店,一個人在小餐廳吃晚飯,然後回房間洗澡,換上睡衣,坐在床上看電視。
肥皂劇結束,關了電視,她躺在床上沒有睏意,於是穿著睡衣走出房間,來到露臺上。
一整天太陽被雲層遮住沒露臉,夜晚看不見月亮和星星,溫淺看露臺頂層的玻璃罩開啟,露臺亮了一盞燈,燈光搖曳。
溫淺突然發現綠色植物斑駁的陰影裡,白色藤椅裡坐著一個人,穿著白色浴袍,看不清臉。
溫淺站在露臺中央,“你不說不回來住嗎?”簡帛硯仰頭看夜空,“我來賞雨,這裡看雨景很美。”
溫淺望著漆黑的夜空,雲層黑乎乎的壓得很低,好像離她站的地方很近,似乎頃刻之間要壓一下,溫淺惶恐不安,“能下雨嗎?”
就像回應她的問話,一滴水珠,落在她的臉上,緊接著她的手臂,頭髮上落下幾滴水珠,下雨了,溫淺頭頂的玻璃罩自動合上,露臺形成封閉的空間。
溫淺仰頭,一會功夫,四周玻璃罩水成流,她好像置身海底,她開始恐懼,這裡是四十層樓,離天空很近,天空張開血盆大口,雨水傾瀉而下,玻璃罩外面模糊不清。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黑暗,一聲驚雷,溫淺短促尖叫,嚇得捂住耳朵,簡帛硯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把她整個摟入懷裡,隔絕外界的聲音,輕聲安慰,“不怕,大樓有避雷針。”
溫淺身體發抖,簡帛硯摟著她走下露臺,回到她的房間。
溫淺坐在床上,側耳聽著雨點噼啪拍打窗玻璃,簡帛硯站起來,溫淺小聲說,“你別走。”
“我倒杯水。”他倒了一杯熱水,送到她手裡,溫淺握住水杯,手指尖冰涼,臉色煞白,他伸手摸摸她的臉,“下雨也怕,真像個孩子。”
她膽怯地望著他,“你今晚不走了?”
他嗤地一聲笑了,“不怕我?”她垂眸,他墨黑的眸熠熠發光,“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他守在床邊,看著她睡著了,放輕腳步離開房間,他站在走廊盡頭窗旁,窗子敞開,他點燃一根菸,徐徐吞吐,他平常抽菸極輕,只有重大決斷的時候,抽幾根菸,最近好像煙抽得比從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