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平怎麼也不能相信溫淺曾經有過別的男人,既然他執著於溫淺第一次給了誰,溫淺索性說了,“仲平,我沒騙你,我見一個客戶,被他設計,然後……”溫淺下面的話說不出口,覺得難以啟齒。
陳仲平驚愣住,好半天,他抖著聲音,“溫淺,他是誰?設計你的那個人是誰?你跟他上床的那個人是誰?”陳仲平滔天怒火,溫淺看著他,突然產生一種真正受害人是陳仲平不是自己,好像自己虧欠了他。
“你說那個人是誰?”陳仲平幾乎是吼的,溫淺靜靜地看著他,“不是設計我的那個人,是另一個男人,是我主動的,跟他沒有關係。”
溫淺說出口,連自己都吃了一驚,她下意識地袒護簡帛硯,語氣平靜。
陳仲平驚詫,“溫淺,你說什麼?跟你上床的是另外的男人,他是誰?你告訴我。”
溫淺突然生出一股反感,陳仲平絲毫不關心女友所遭受的打擊,他對她沒有一點體恤,如果這件事對她是個傷害,他往她傷口上撒鹽,在她需要安慰的時候,他卻揪住追問誰跟她上床,而不是找害她的人拼命,溫淺聽到自己的聲音極冷,“我再說一遍,是我自願,跟那個人無關,是我求他的,你滿意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他是誰你沒必要知道。”
溫淺說完,徑直往前走去,溫淺經過陳仲平身邊過去,溫淺走出十幾步,陳仲平在身後氣憤地喊,“溫淺,你下賤。”
溫淺身體一顫,雙手在身側握拳,藉此抑制住身體的顫抖,她頭也不回進了樓門裡。
上樓開門進了房間,溫淺身心俱疲,她躺在床上,想哭卻哭不出來,今晚發生的事,荒唐可笑。
她突然翻身坐起,拿過筆記本,百度,簡帛硯,網頁一整篇幅,簡家,寒城人都知道,橫跨政界與商界,簡帛硯,簡氏家族掌門簡明川法律上承認的長子,現任簡氏控股世拓集團總經理,下面是一些八卦新聞,簡太和小三爭寵,小三系簡明川外室,小三原系簡明川的秘書,求上位,簡太懶理小三,不作不鬧,小三無處發力,無名無分,始終沒有扶正,八點檔電視連續劇狗血情節,大家族上演的妻妾鬥。
溫淺合上筆記本,離自己的生活太遙遠,她不去關心與已無關的事,她現在有現實問題要解決,家裡的房子賣了,她媽和弟弟暫時搬到她這裡來住,她現在跟人合租,她媽和弟弟來住不方便,她還要租一個大點的房子,溫淺重新開啟筆記本,搜出租房屋小廣告,打了幾個電話,問了一下房租,兩室一廳的房子比現在租住的房子貴很多。
又是一夜亂夢,簡帛硯、陳仲平,白天攪得她不得安寧,夜裡擠進她夢裡。
第二天,溫淺乘公交車回家,打算幫母親收拾東西,房屋出售。
由於是週六,乘公交車出行的人特別多,車上擁擠,溫淺上車後站在一個座位旁,這個位置能看見窗外景色,不憋悶。
幾分鐘一站地,上來一些乘客,車裡的人越來越多,到了一個大學校園門口,停車有一站,不少人下車,車裡擁擠緩解,溫淺穿著白襯衫,藍牛仔褲,白襯衫袖口處颳了一個小口,她細心縫補上,不注意看不出來。
又過了一站地,車速加快,溫淺覺得異樣,身後一具身體蹭她,開始她以為車上人多,刮刮擦擦也在所難免,後來覺得不對勁,臀部有個硬熱的東西抵著,車一晃悠,硬生生把溫淺頂得身體朝前傾斜,溫淺回頭,身後一個戴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正緊貼著她,溫淺一低頭,看見男人褲子拉鍊開了,溫淺憤怒,高聲罵了句,“流氓。”
聲音很大,但一車人沒什麼反應,前面座位上的人沒人回頭看,附近的人冷漠看著他們。
溫淺挪了挪,想離變態遠點,怎奈車裡人多,躲無處躲,男人見狀,有恃無恐,沒有收斂,又往她身上蹭,溫淺這陣子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