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慶林對她不好,養母季淑雲處處護著她,她有安然這個朋友,童年的生活不是太糟糕。
腦子裡亂七八糟,直到後半夜才睡,酒店四十層很靜,沒有一點聲音,醒來時,看時間已經九點了,今天是週六,她懶了一會床,起來刷牙洗臉。
她睡覺時,手機調成靜音,拿起手機一看,有五六個電話,除了一個是溫薄的電話,還有一個是羅勇的電話,都是沈國安的電話。
溫淺猜他一宿沒睡,看打電話的時間,八點多開始,他心挺細,沒有太早打擾她。
溫淺走到陽臺上,回沈國安的電話,“沈伯伯您好!”
“溫淺,你剛睡醒?”
沈國安的聲音電話裡聽著很蒼老,透過手機傳過來清晰的嘶啞聲,溫淺平靜地說:“昨晚跟同事聚,酒喝多了,起晚了。”
停了片刻,沈國安猶豫開口,“溫淺,你說過小時候有條裙子,能拿給我看看嗎?或許我能幫你找到你親生父母。”
溫淺驟然推開陽臺上的窗子,新鮮的空氣進來,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輕飄飄的,“謝謝沈伯伯,沈伯伯後天有空嗎?我拿給沈伯伯看。”
溫淺仰著頭,太陽的光線微微刺眼。
“我還在咱們昨天見面的咖啡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