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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看著一桌子的海鮮,兩眼放光,看著簡帛硯,“我可以吃了嗎?”
“你隨意。”
溫淺先撿了一隻大閘蟹,幾隻小龍蝦,吃起來,簡帛硯吃一碗鮑魚粥,介紹說,“酒店的素菜師傅做得特別好。”溫淺看他口味清淡,心想,這些海鮮他一口不吃,是特意給自己要的吧,不覺心裡一暖。
桌上的菜餚沒吃幾口,溫淺光吃海鮮吃飽了,拿溼帕擦手,簡帛硯把一碗鮑魚粥轉到她面前,“喝點粥,晚上空腹睡覺胃不舒服。”溫淺拿過轉到跟前的鮑魚粥碗,“我胃口很好。”
“胃口好還這麼瘦?”他看著她稍顯單薄的身材,“我看著瘦,其實身上肉很多。”溫淺隨口說。
“是嗎?我倒忘了。”他眯起眼,目光下移,想起掌心下的挺翹柔軟,嗓子乾澀,她低頭喝粥,食慾很好。
她喝完一碗粥,放下勺子,擦嘴,“我找到房子了。”他神情凝滯了下,“半個月後房子倒出來,我搬過去。”她笑容燦爛,“我今天找了一下午房子,跑得腿都快斷了。”
他剛要說話,手機響了,他走出餐廳接電話。
過了很久,簡帛硯回到餐廳,面色沉斂,“你慢慢吃,我出去一趟。”他好像有重要的事,離開的腳步匆匆,她猜測是不是他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溫淺自己回房,剛進屋,廖暉打電話過來,“溫淺,你在哪裡?”
“皇庭酒店四十層。”
廖暉沉默半天,“溫淺,明晚你請我吃飯。”
隔著電話溫淺笑了,“好。”
四十層樓,離天空很近,浩瀚的蒼穹,雨過天晴,繁星滿天,幾乎伸手就能觸及。
夜晚,溫淺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聽著隔壁屋裡的動靜,沒有腳步聲,最後她迷迷糊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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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她洗漱完,走出房間到酒店三十九層餐廳吃早餐,經過簡帛硯的房間門口,她停住腳步,敲了幾下門,沒有回應,簡帛硯一晚沒回來。
溫淺吃完早飯,乘地鐵到單位,準備合同,跟yt公司李宏泰簽下合同。
下班後,溫淺走出公司大門,廖暉在單位門口等她,看見她出來,喊了聲,“溫淺。”
溫淺跟幾個同事一起走,公司大多數人認識廖暉,廖暉跟溫淺的公司有生意往來,大家笑成一團,打趣她,“下班跟客戶溝通。”這溝通的涵義深刻,廖暉微笑,不反駁。
溫淺上了廖暉的車,廖暉開車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廳,餐廳很乾淨,兩人坐下,溫淺執意要請客,服務員過來,溫淺點了菜。
廖暉問;“你弟弟沒再去網咖?”
“他放學我媽天天去接他。”
“高三半大小子,用人接送。”廖暉覺得不可思議。
溫淺也覺得好笑,“我媽怕他學壞,不放心。”
菜品端上來,廖暉很快扒拉一碗飯,招呼服務員上一打啤酒,一次啟開六瓶,直接拿瓶喝,廖暉酒量很好,喝酒一向豪爽,溫淺喝酒斯文些,倒入杯子裡陪著他喝。
廖暉拿出煙,問:“可以嗎?”
“沒事。”溫淺不煩煙味。
廖暉一根接一根抽菸,溫淺端著酒杯自斟自飲,“你這兩天一直跟他住在一起。”廖暉終於問了盤橫在心裡已久的話。
“不住一個房間。”溫淺有必要解釋一句。
“你前天晚上怎麼回事?我打電話你不接。”廖暉問。
溫淺說父親回家,家裡沒地方住,出門包落單位了,給簡帛硯打電話,聽上去合情合理,只不過說到簡帛硯這一節,某些不雅場面,略過。
“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