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廖暉總是出其不意感動她,她曾認真考慮過,跟廖暉有沒有可能,每次得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沒有可能,愛情不是感動。
溫淺熱了一杯奶,吃了一個藍莓果醬麵包,啃了半個豬手,正吃得一嘴油,她媽來電話。
季淑雲在電話裡哭哭啼啼,“淺淺,你弟弟出事了。”
“媽,你彆著急,慢慢說,小強怎麼了?”
“小強偷竊工地的鋼材,被公安局抓起來了,說要判刑。”
季淑雲帶著哭腔。
溫淺腦子嗡地一聲,溫強整天跟校外社會上的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早晚出事,這回事惹大了,進了公安局。
“媽,你在哪裡?”
“我在公安局。”
“媽,你彆著急,我現在過去。”
溫淺跑下樓,攔一輛計程車,上車,喘息著對司機師傅說,“寒城市公安局。”
司機師傅看了看她。
公安局大樓門口登記,溫淺不久前來過公安局刑偵科,路熟,她一路小跑到刑偵科,進門看見她媽坐在裡面哭,拉住一個警員,“同志,求求你,我兒子年紀還小,念在初犯,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
年輕警察就是上次對溫淺很熱情的那個小警察,耐心地解釋,“量刑輕重不歸我們負責,有法可依,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執法人員不能徇私枉法……”
季淑雲看見女兒,總算有了主心骨,抓住溫淺,“淺淺,你快想想辦法,你弟弟他還上學,萬一讓學校知道,開除學籍,他這輩子就完了。”
那個年輕警察還認識溫淺,熱情地打招呼,“小溫,偷工地鋼材的是你弟弟呀?”
溫淺問年輕警察,“小趙,我弟弟做了什麼犯法的事?”
年輕小夥子看見漂亮姑娘,多了幾分熱心腸,“你弟弟跟幾個社會上慣偷少年在一起,偷了建築工地的鋼材,這些熊孩子偷工地建築材料不是一次了,工地安排人看守,防著他們,這次這群熊孩子又去工地偷,被工地的人抓住,報警,抓到這裡。”
溫淺腦子嗡地一聲,小趙的聲音在耳邊聽著有些遙遠,“偷竊罪,屢次盜竊,金額大,你弟弟雖說沒滿十八週歲,滿十六週歲,情節嚴重,屢教不改,考慮判刑。”
季淑雲在一旁聽了,身子往旁一歪,溫淺看她媽暈了,趕緊扶住她媽,年輕警察嚇了一跳,跟溫淺扶著她媽,“大嬸,這還沒定案,您先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