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以後,她再也沒來過,惦記她媽說要離婚的事,怕她媽跟溫慶林提離婚,溫慶林酒後對她媽動手,她上樓開門,屋裡靜悄悄的,小屋門露了一條縫,她看見屋裡溫強的影子。
推門問:“小強,你今天沒上學。”
“過年提前放假,回家複習。”溫強說。
“咱媽去哪了?”
溫強轉過身,“姐,咱媽出去打工。”
“咱媽去哪裡打工?”
“皇庭大酒店。”
她媽出去打工,沒告訴她,她媽去皇庭酒店打工,溫淺覺得挺意外,皇庭酒店是寒城最高檔次的酒店,她在酒店裡住過,酒店所有員工,包括清掃都經過嚴格的培訓,她媽在簡家酒店打工,他爸躲債回來不久,知道了她跟簡帛硯的事,而且還找到簡董事長要錢,這一連串的事,溫淺起了疑心。
沈氏集團,蔣忠槐畢恭畢敬地站在沈茵面前,“沈總,人安排好了。”
“今晚簡董事長在皇庭酒店招待寒城上層人物,找溫淺的母親麻煩那個人一定不能露出是我們授意的,見機行事。”
“是,沈總,我明白。”
“簡家有這樣的親家,真打臉”
蔣忠槐出去,沈茵露出會心的微笑。
皇庭大酒店,季淑雲今天上晚班,她在酒店盥洗間裡擦地,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在盥洗臺邊補妝。
季淑雲的拖布無意中碰到這個女人的鞋,這個女人立刻叉腰跳腳罵道:“你眼睛瞎了,髒拖布往我鞋上擦。”
本來拖布離這個女人有一段距離,她突然朝後退兩步,高跟鞋踩到拖布上,女人的嗓門挺大,季淑雲嚇得趕緊賠禮道歉,“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