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出汗了,他俯身看著她,滿眼疼惜,她望進那雙溢滿柔情的眼睛,恐懼一點點消失。
處理傷口的醫生對簡帛硯說;“傷口不深,過幾天癒合就好了,簡總不用擔心,傷勢雖說不重,但患者暈倒了,還是做一個全身檢查好。”
溫淺望眼簡帛硯,他皺著眉,她小聲安慰,“我沒事,我暈血,我想回家,不用檢查。”
她傷口淺,傷在額頭上,不用縫合,這麼晚,驚動不少醫生護士。
醫生說;“患者如果是暈血,沒什麼大事,簡總可以帶她回去。”
簡帛硯聽醫生說沒事,放心了,抱起她,一路抱著她走出醫院大門,他的車停在醫院門前,醫生護士跟在他們身後相送,簡帛硯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位,開車離開醫院。
回公寓時,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簡帛硯摟著她睡,溫淺頭上纏著繃帶,他怕她睡覺碰到頭上的傷口,下半夜沒怎麼闔眼。
世拓大廈三十六層,總經理辦公室,簡帛硯站在窗前,打電話,深眸中一抹戾色,“多關他幾天。”
溫淺躺著,簡帛硯不讓她出門,昨天太晚了,她沒告訴她媽,怕她媽惦記,簡帛硯走後,她拿手機給她媽掛電話,季淑雲接通女兒的電話,焦急地問:“淺淺,你怎麼樣了?”
“媽,我沒事了,你放心吧!”
“淺淺,你昨天流了很多血,到醫院縫針了?”
“媽,不用縫針,傷口淺,慢慢自己癒合了。”
季淑雲又不安地問;“淺淺,你現在跟姓簡的在一起嗎?”
溫淺瞞不住,沒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