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叫了聲,“溫淺。”
“嗯”
“你沒後悔?”
“沒有。”
“你真答應了,我不敢相信。”
她嘴角一絲邪魅地笑,“等有一天你像我離不開你一樣離不開我,我再甩了你。”
手機那頭立刻靜了,沒有一點聲音,溫淺知道他還在,發出咯咯咯一陣笑聲,笑到最後,哽咽了。
“你等我。”
溫淺站在醫院門口,夜風吹亂了她的長髮,她渾身冰涼,卻沒有知覺,不知道冷,一輛黑色保時捷來了個急剎車,停在她面前。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身影下了車,疾步走到她面前,猛然把她抱在懷裡,發現她身體打顫,解開風衣,把她裹住,貼在她耳畔柔聲說:“對不起,別恨我,我受不了你恨我。”
“對不起,別恨我,我受不了你恨我。”
他的聲音柔得幾乎滴出水來,往日霸道傲慢全無,語氣盡是肯求。
溫淺的心一下軟了,愛一個人會無原則的退讓,沒有深愛過一個人不能理解,她現在理解了安然,安然執迷不悟,飛蛾撲火,自己步安然後塵,明知道結果,卻奮不顧身。
“你帶我去看看伯母。”簡帛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