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就算我變成曾經一同去過那裡的人試探著和他們討論,他們也不說一句話。”易容系異能者苦惱地回答。
“我這也差不多。沒有任何訊息。連被誰帶走,帶到哪都打探不出來。想必,他們已經用通訊工具下令噤口了。”為首的人捏著鼻樑道。
“頭兒,我們怎麼辦呀?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如果這邊用愁雲慘淡形容,那麼被抓的那幾人那邊就是驚惶萬狀。解剖人員慢吞吞地割完眼前人胸前,大腿,手臂上的肉,開始準備掏心掏肺了。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我都說!”何越終於無法忍受同生共死的兄弟受到這麼殘忍的對待,崩潰地大聲道。
解剖人員像是沒聽見一般,將手伸向了腸子。
陳木像一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癱在那,眼睛直直看著前方,眼神已經滿是死寂。
在觀察室裡的心理素質差點的早已經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前面了,心裡素質好的也將視線移到了另外那幾個人身上。而茗墨一直在閉目眼神,安潛明則在一旁翻看新的實驗資料。
在所有人都開始求饒,請求招供後又過了十幾分鍾,解剖人員將拿出一半的腸子塞了回去。然後全退了出去。就這麼放著一個開膛破肚的人和一群赤1裸的人共處一室。
“這麼逼,逼的太狠會不會得到反彈?”茗墨睜開眼睛,看著這場景,開口問道。
“你能恢復嗎?”安潛明問。
“能。”茗墨回答。不過為了減少對自己的傷害,恢復的比較慢就是了。
“異能呢?”安潛明再問。
“晶珠放回去後恢復的會比較慢。”茗墨再回答。因為她現在的傷勢,最好的結果是讓那人感覺到異能還在,至於使用……那就別想了。畢竟,異能恢復對她來說,就算她沒受傷時也比較吃力。
“那不就結了。”安潛明笑眯眯道。
明明是溫和儒雅的笑容,卻讓背景們背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