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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藥是失敗品,效果很差。我拿來玩玩的。”百里寒梟解釋道。
因為“玩玩的”而滿盤皆輸的譚玉秋看著百里寒梟無言以對。他從上船後就開始謀劃,費心費力了好幾天,好不容易在時限前看到任務完成的曙光,卻一下被打入了谷底,饒是心智如他也有些抑鬱。要知道,他為了完成任務可是隱藏自己高階異能者的身份以低賤的玩寵形象示人。這幾天頂著讓他作嘔的目光,聽著下流的話語幾欲暴走。平日裡,他最恨別人拿他長相說事,一旦有人犯了他的忌諱,那就會被他整治的生不如死,可見他對這個話題的容忍度之低。但這幾天他不但要忍,還要真的做得像一個玩寵,憋得都快內傷了。
“把人帶下去審訊。”司徒卓看了眼譚玉秋,淡淡道。
“我招,我是孟靖的人。”譚玉秋合作態度十分積極,這人還沒走過去架他就主動招了,“他讓我先把你們的船給廢了。”
“孟靖?是孟犰的弟弟?”司徒卓有些印象,“他不是一個殘疾的普通人嗎。”
“但他救了我。”譚玉秋回答。
“你為他賣命,現在又出賣他?”司徒卓上下打量譚玉秋,銳利的眼神上下切割著譚玉秋的身體,讓譚玉秋直觀的感受到了來自強者的憤怒。
“保命要緊。”譚玉秋涼薄道,“我答應他上著艘船,可沒答應他把自己的命賠進去。”
茗墨轉身離開,“我去看看情況。不用跟過來。”一號無聲的跟上然後再次被百里寒梟擠開。
“阿茗,我們去哪裡呀~?”百里寒梟揮手示意手下別跟來了,然後自己腆著臉嘿嘿道。
“那個百里寒梟……”柏鶴軒咬牙切齒。這樣還看不出來他就是瞎。
雙胞胎也跟著離開了。然後在場的人也散了大半。但是雙胞胎沒跟上茗墨他們。茗墨並不是去上層。跟不上的雙胞胎在原地站了片刻就神色無異的回去了。
譚玉秋看著司徒卓笑得無辜至極。但在司徒卓眼裡,這個傢伙就是在挑釁他。司徒卓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茗墨並沒有去醫院或者老人的房間,而是七拐八拐來到下層,然後帶著一號和百里寒梟繞了好一會,終於停在了一個人跡罕至的拐角前。
百里寒梟聞到了火藥味,他幾步走到拐角裡,然後道:“這裡裝了個土製炸彈。看分量足以炸塌這裡。他們瘋了麼,這麼好的船不搶而是毀掉?”
茗墨走過去然後拔出匕首,看樣子是想來拆毀炸彈了。但是被百里寒梟阻止了。
“你退後,我來。”百里寒梟嚴肅道。
“你太慢了。”茗墨伸手過去一刀劃掉了紅線。炸彈倒計時停止了,然後她利落的吧炸彈拆了下來,交給了一號。
“……”本來想好好表現一番的百里寒梟捂著心口默默心塞了。
茗墨帶著兩人陸續找到不少安裝好的炸彈,這些炸彈全部引爆的話不會炸燬船身,卻會讓船塌掉幾層,製造出混亂。每個炸彈都裝在了恰到好處的位置,百里寒梟細細想了地圖以後不得不佩服想到這麼裝炸彈的傢伙的能力。
當茗墨找到最後一枚炸彈的時候,它只剩下倒數十秒了。
“……讓它爆炸吧,頂多炸個窟窿。”百里寒梟拉過茗墨然後直接抱起就跑。一號捧著炸彈緊隨其後。三人沒跑多遠炸彈就爆炸了。一時間整個船都開始動盪。
“?”正在押解犯人的司徒卓扶住牆壁有些驚疑不定。不用他吩咐就有人往聲源出趕去。
譚玉秋勾起嘴角得意起來,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他開始疑惑:剩下的炸彈呢,不會泡水以後都啞火了吧?!明明檢查過了啊。
爆炸一開始百里寒梟就捂住了茗墨的耳朵,現在茗墨沒什麼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