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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木的藥效過了,血開始不要錢的往外噴。其他人都慌亂不已,唯獨當事人一動不動直挺挺躺在那,直愣愣看著上方。
“陳哥?!陳哥!”“畜生畜生畜生!”“陳哥,你別嚇我們,吭聲啊?”
“看來我眼光不錯,這個‘陳哥’在這隊伍里人緣很好。”安潛明滿意道。
在這裡,即使是敵人,所有背景板們都忍不住為他們點了蠟燭。去刑訊室頂多一頓揍,在這裡簡直是心靈雙重殘害啊。
安潛明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示意茗墨和他一起進去。
“聽我的下屬說,你們有話想交代?”安潛明走進門口,冷冷看著幾人道。
“你的異能……”何越注意力被安潛明身上不陌生的波動給吸引住了。
“哦,在你們昏迷的時候,測試了一下。”安潛明從一旁拖了兩把椅子,一把給後面跟上來的茗墨,一把自己坐了。
“我會交代所有事情,但是前提是,他得活著,有異能的活著。”何越深吸一口氣道。
“我想你們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安潛明換了個坐姿,“等下我們解剖你們之前,會讓異能者來挖掘你們的‘小秘密’的。”
“我可以解除你身上異能……”何越不死心道。
“我可以不用,它並沒有什麼用處。”安潛明依舊不為所動。
何越看了眼茗墨,知道她是唯一可以救陳木的人,他便孤注一擲道:“如果你選擇不救,我就永遠奪走你的異能!我有這個能力,即使付出我的生命。”
“你沒有這個能力。最多讓我不能動用異能一個月。”茗墨窺知了他內心的想法,淡淡道。
“如果真這樣,我還能好好休息下。需要謝謝你。”
這句話,茗墨是真心的,比鑽石還真。
☆、
“……你們究竟要我們怎麼做才肯救他?”何越放棄了掙扎,頹唐道。眼前兩人油鹽不進,而那個看似年輕的女孩子最為可怕,似乎可以看透他的想法。
“說些有意思的東西。”安潛明慢斯條理道。安潛明本來只打算嚇嚇他們,沒打算做這麼過。只是那個被審訊的,被嚇得昏死醒來多次,都沒有再說出有用的東西,只是一味的說我該說的都說了。但是那位精神系異能者報告表明他還隱瞞著什麼。
“他說了很多,但不是全部。”安潛明示意手下把因為多次精神刺探而一時神經錯亂的倒黴鬼拖了進來丟在一旁。那倒黴鬼迅速蜷縮在一角一遍遍重複“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們不能說。”何越看了眼神神叨叨的同伴,眼神陰鬱地說了實話。
“那能回答嗎。”本來不打算插嘴的茗墨開口道。
“能吧……我不確定……”何越抿了抿嘴道。
“指使你們的,是不是斯坦利族。你們是否已經被奴役。”茗墨問道。
“是。”何越有些詫異的點了點頭。
“我問完了。”茗墨對安潛明道,“接下來就拜託您了。”
茗墨沒有去所裡而是直接回到了家中。一路上她都在思索:斯坦利現在加快了動作,就算是全盛時期我也無法抵抗那麼多已經心生警惕的斯坦利人,更別說現在的情況……估計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茗墨坐在房中再次仔細翻閱斯坦利人的記憶,演算解決方法。無論什麼方法到了最後,她都得出一個結果——逃到灰色空間繼續以一個精神光團形式存在。她沒有信心面對一大批有備而來的斯坦利人,偷襲可以試試,正面直接對上是絕對不可能的。
茗墨最終做下個決定——她要回到灰色空間養傷。但她不能就這麼直接去。斯坦利空間記載了一個方法,可以抽取多餘的異能製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