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長舒了一口氣,心稍稍放了下來,不暗自嘲諷,自己太過可能太過緊張了。
不過也能理解,這次投資,他可是賭上了整個身家的,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紅燈停,綠燈行。
陸江河驅車繼續前行。
但他的心裡已經蒙上了陰影,一時之間揮之不去。
為了讓自己放心,他撥通了何益的電話。
可電話那頭傳來的只有無盡的忙音,始終無人接聽。
陸江河口乾知燥,感覺大腦有些缺氧。
他煩躁的解開領口,手卻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額頭上的汗珠,已滲得密密麻麻,開始往下淌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開始不可遏制的在他心裡蔓延開來。
“不會的,不會有事的,何益人很忙的,他可能正在開會,不方便接聽電話。”
他不自覺的喃喃自語,試圖用這種自我安慰,來驅散內心的恐懼。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無數個不好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這種自我安慰顯得越來越蒼白無力。
陸江河徹底慌了起來,腳下的油門不自覺的踩得更深,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瘋狂的朝著益和公司疾馳而去。
當他終於趕到益和公司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