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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慧雅在梁媽媽的指揮之下交換葫蘆瓢,笨拙地交臂飲酒。
李媽媽和梁媽媽笑盈盈看著趙青慧雅飲合巹酒——這倆人都太緊張了,這酒有一半都是灑在了衣服上和大紅地氈上。
合巹之禮結束之後,外面的人群識趣地散了,都到前院吃水席飲喜酒去了。
月蓮和小梅抬了一個擺了菜餚和調味的醬的黃花梨雕花小炕桌進來,擺在了慧雅和趙青的花梨木雕花拔步床上。
趙青和慧雅依舊有些緊張,食不知味地一起吃了幾口菜,算是完成了“共牢而食”這一程式。
梁媽媽和李媽媽相視一笑,擺手示意月蓮和小梅撤下席面,四人從上房魚貫而出,都去了內院門口的值事房。
這時候夜幕早已降臨,外院的唱歌聲斗酒聲猜枚聲隱約傳來,可是內院卻沒什麼聲音,除了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聲。
洞房窗前的妝臺上放著一對白瓷螺珠瓶,裡面插著幾枝紅豔豔的梅花,梅花清雅的香氣在溫暖的空氣中瀰漫著。
在紅燭的光暈中,慧雅抬頭看向趙青,晶瑩的大眼睛中滿是羞澀之意。
趙青看著慧雅,心中百感交集,千言萬語卻只化為一句話,他望著慧雅,輕輕叫了聲“娘子”。
慧雅低頭“嗯”了一聲,抬起頭來時,已是滿臉緋紅。
此時洞房內紅燭高燒,愈發顯得趙青的眉眼如同墨畫的一般,他的鳳眼亮晶晶的,只是看著慧雅,眼中是無盡的歡喜。
慧雅被他看得有些害羞,垂下眼簾,臉紅得火燒一般,熱辣辣的。
趙青看出了她的緊張,自己心裡也緊張極了,半日方柔聲道:“慧雅,天色已晚,咱們睡吧……”
慧雅心跳不由加快,說話也有些口吃:“阿青,你,你先背過身去!”
趙青見她緊張到這種地步,自己的緊張反倒緩解了許多,笑著背過身去,道:“我先去洗澡!”
見趙青去了拔步床後面的浴間,慧雅便起身卸去簪環,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掀開大紅緞被鑽了進去,臉朝著床裡側躺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紅緞被被掀開了,一個帶著冷香的身子貼了進來。
慧雅身子僵直,一動也不敢動。
趙青抱緊了慧雅柔軟溫暖的身子,心裡默想著《春閨細話》中新郎官在新婚之夜所做之事的先後順序,叮囑自己不能弄到裡面去——明年六月之前,慧雅是不能有孕的——片刻之後,他的手伸到了慧雅身前,隔著慧雅的薄綢中衣握住了柔嫩嬌軟的渾圓……
慧雅那裡極為敏感,很快便被趙青揉得渾身顫抖,軟成一灘春水。
她本來以為這就是極致了,誰知道趙青又隔著薄薄的衣料在輕輕摩挲著……
慧雅頓時覺得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以頂端為原點向全身發散。
……
趙青被那溫熱緊窄層層疊疊箍得吸了一口涼氣……
理智不翼而飛,他險些沒控制住自己。
身體被擠開被撕裂,疼得慧雅渾身顫抖,幾乎沒著沒落,她哭泣著推拒著。
外面似乎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聲愈發顯出了臥室內的溫暖入春。
趙青柔順的長髮垂了下來,在她肌膚上拂來拂去,疼痛中卻又有一種奇妙的觸覺……
到了夜裡,慧雅渴醒了。臥室裡生著地龍,本來就熱,趙青又把她抱在懷裡緊緊摟著,他的身子火炭一般,硬是把她給熱醒了。
她一動,趙青就醒了,而且很快又有了反應。
慧雅嚇得魂飛魄散,忙哀求道:“阿青,真的……真的不行……”
見趙青還是不肯離開,慧雅便撒嬌道:“阿青,我渴了!”
趙青又揉了她一下,掀開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