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李修延也沒指望她能給,只是自顧自地猜測,「其實那天,我跟周茳月都發現了,謝嘉楠某個角度,特別得像崢哥。」
這句話,像帶著餘波般,在腦海中盪開。
梁滿月安靜幾秒後,緩緩睜開眼。
後面的話,李修延也沒再說下去,轉頭閒閒散散地哼著歌。
這麼個淺顯易懂的道理。
外人都能夠輕而易舉地看破。
駱崢呢?
梁滿月沒敢往下深想,側眸茫然看著車窗外的街景。
到家時,已近傍晚。
落日餘暉洩下,緋色晚霞鋪滿天。
梁滿月聽過一個說法,說黃昏時間,是最能讓人感覺最孤獨的時刻,從前她不覺得,可當她一個人蹲在臥室櫃子前收拾東西時,忽然就感同身受了。
她好像在這一瞬間,忽然意識到,她沒有父母,也沒有真正的親人。
就算身邊的朋友可以陪伴她,那也不是永遠的。
這種覺悟實在有些殘忍。
也讓她近乎屈從於本能地開始想念駱崢。
想念他吊兒郎當說話的神態,想念他教育人又欠扁的語氣,也想念他身上的味道,和堅實溫暖的胸膛。
就算她不承認。
天秤在這一刻,也已經開始傾斜。
當初爭強好勝的某個念頭,在她付諸行動後,似乎變成了一場難以躲避的災難。
而她深陷其中。
情難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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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世界上真的存在有心有靈犀這回事,梁滿月在當晚剛開車抵達隔壁市下榻的酒店,就收到了駱崢發來的資訊:【我明天回頤夏】
簡簡單單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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