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巍然:【你回老家鍾導跟著幹嘛?】
洛槐:【我爸叫洛聞理,這個名字你熟不熟悉?】
楚巍然:【這不是別墅的前房主嗎?當時我們發現房子鬧鬼後就到處找他,結果整個s市都找不到人,原來是躲在外地,還在那麼小的城市,難怪找不到!】
楚巍然:【等等,房子是你爸爸賣給我的?後來又被你低價買回去了?】
洛槐想到七五折頓時心虛,不敢再回覆資訊。
好在楚巍然是真敗家,對錢也是真不在意。過了一會他又發訊息:【這麼一想我和你爸爸還挺有緣的,反正按照規定你不管去哪兒我們都要跟著,正好去見見你父親,敘敘舊。你幾點的高鐵?】
洛槐:【12點。你暗中跟著就行,還是不要打擾我父母了,他們都是普通人。】
楚巍然:【12點的高鐵,我們現在出發有點趕不上,坐下一趟吧。放心,就算見也肯定以買主的身份,而不是b組的身份。】
洛槐:就是買主身份我才會擔心。
他焦慮了一會,便睡著了。昨晚洛槐睡得太晚,睡眠嚴重不足。
高鐵四個半小時洛槐一直在睡覺,為了清淨鍾九道買的是商務座,一節車廂裡只有他們兩個,座位還是並排的,洛槐放倒座椅,睡得渾然不知。
鍾九道把西裝外套蓋在洛槐身上,伸手戳了戳他頭頂的桃花,心中覺得很奇怪。
已經成年的魂燈,怎麼會說改變形狀就改變形狀呢?到底是什麼寓意?
下午四點半,兩人順利地抵達洛槐老家的火車站,洛槐一臉清爽地跳起來:“睡得真好。”
睡足的他頭腦清醒,忽然想到一件事,既然回家了,他應該先和父母說清楚自己的性向。
他做個像鍾導有擔當的人,既然要追求鍾導,就必須讓喜歡的人沒有後顧之憂,解決掉一切瑣事才好。
絕對不能出現他的父母為難鍾導的情況。洛槐暗暗想道。
想到要向洛槐父母提親,就算是鍾九道也十分緊張,他在高鐵上就反覆整理領帶,用髮油重新打理頭髮,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像個成功人士,好讓洛槐父母相信他能照顧好洛槐的一生。
洛槐望著愈發顯老的鐘導,心想鍾導怎麼就不知道自己頭髮散下來,留一些比較清爽的劉海,再穿一身休閒服,會顯得又年輕又帥呢?
“你們家誰的話語權比較大?”去洛家的路上,鍾九道整理了數次頭髮,保證沒有一縷碎髮掉下來,並且謹慎地問道。
洛槐說:“我媽吧?平時什麼事情都是她說了算的。鍾導,你確定去我家之前不洗個頭嗎?”
鍾九道嚴肅地說:“我是去說正事的,這樣比較穩重。”
“行吧。”洛槐想到鍾九道此時的身份是天師,在普羅大眾的觀念中,天師肯定是越老法力越高,便勉強接受了這個髮型。
“這個時間,我爸可能不在家,暑假還沒結束,我媽要是沒去畫室,應該在家,我打電話聯絡一下她。”洛槐說。
與洛母透過電話,洛母表示她在家。
洛槐:“好的,媽,我帶來一個同事,他有事找你們。”
洛母:“同事?是那位鍾導嗎?”
洛槐:“是的。”
洛母尷尬地笑了笑:“那就來吧,你們到的時候正好是晚上時間,我做點好吃的。”
放下電話,洛母有些惆悵,她想起過年時鐘九道的表現和洛槐的態度,心想這兩個孩子該不會是回來坦白的吧?
要是他們坦白,她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鍾九道呢?洛母嘆氣。
做飯時,洛母反覆思量,還是覺得應該先把洛槐支開,單獨和鍾九道談談。
她並非不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