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除合約,今天大概就是他們解除合約的方法之一吧。”
“是這樣嗎?”洛槐臉一紅,“糟了,那我豈不是把同事們給燒了?他們會不會有事?”
“沒事,都死過一次了,最慘還能慘到什麼程度?燒燒不礙事。”最多魂魄缺個角少條腿什麼的,不礙事。
“所以來我房間的是同事們,同事們又全變成紙人被我燒了,”洛槐回憶整件事,“……那被我踹下樓的又是什麼?我當時聽到‘嘭’的一聲,好像有個重物落下樓的聲音。”
“那該是實物,”鍾九道分析,“如果只是厲鬼的幻覺,是不會有真實物體掉下樓的。”
兩人面面相覷,一同起身跑到外面去看那是什麼東西。
夜晚的庭院有些陰涼,洛槐也不知自己披的是多珍貴的衣服,只知道是件摸起來料子很滑的紅色衣服,還挺長的。
他隨手一搭,把衣服的另外一端披在鍾導身上:“晚上外面涼,鍾導你穿得少,也披上點。”
鍾九道年輕火力壯,其實並不冷。
但他感覺到洛槐身上有些涼,就沒有拒絕洛槐的好意,和洛槐共披一件紅色嫁衣,就可以把自己身體的熱量傳遞給洛槐。
兩人就這樣披著一件衣服走到洛槐樓下,看見一個人腦袋上蓋著件睡衣,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洛槐上前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把紅衣給鍾導一個人披上。
鍾九道不能和洛槐同穿一件衣服,竟覺得這衣服有些空蕩蕩的。
“這人……是誰啊?沒見過。”洛槐上前摸了摸楚巍然的心口,是熱乎的,還有心跳,應該不是鬼。
鍾九道也湊過來看楚巍然,他隱約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剛好這時鐘洪倩、鍾洪意也醒來,穿好衣服拿著手電筒下樓。
鍾洪意舉起手電筒晃了一下,問:“你們在看什麼?”
鍾九道逆著手電筒的光看了眼鍾洪意、洪倩兩姐妹,頓時想起莊信博發給他的照片,上手掐了下楚巍然的人中,把這人弄醒。
見楚巍然眼睫毛動了動,鍾九道問:“楚巍然?b組派來的人?”
楚巍然的眼睫毛立刻不動了,洛槐又掐了兩次他的人中,也沒叫醒他。
“鍾導,他是不是被我弄傷了?”洛槐後怕地說,“會不會摔壞腦子什麼的?”
鍾九道冷笑一聲:“我看他腦子挺好用的,臉皮也厚得很,估計摔不壞。”
他撥通莊信博的電話,已經很晚了,莊信博還是第一時間接起電話:“鍾導,這麼晚來電話,難道是發現厲鬼的行蹤了?”
“厲鬼沒有,厲害的人倒是見到一個。帶上骨外科醫生一個小時內趕到我別墅,否則你可能要給一名隊友頒發傷殘證書了。”鍾九道冷冷地說。
裝死的楚巍然眼珠在眼皮下轉動幾下,顯然很慌張。
鍾洪意問:“屋子裡進了個人,監控怎麼沒顯示?”
鍾九道開啟監控搜了搜,仔細一看看出端倪,指給大家看:“這監控別說沒顯示他,連我們回家都沒顯示,這是一直在迴圈播放昨天的錄影吧。”
“私闖民宅啊。”洛槐看著楚巍然年輕英俊的臉,惋惜道,“白長這麼高了,可惜是個賊。”
很少看到和鍾導身高差不多的人呢。
一直裝死的楚巍然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喊道:“我不是賊!我是你們的房東,來談賣房的事情!”
“房東也不能隨便用鑰匙進租客的房間,”鍾九道說,“你先在這裡躺著吧,等你們b組領導來了再處理,我也要問問這一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個人誰也沒管躺在地上不能動的楚巍然,大家回了別墅。
這時一群燒得面容焦黑的鬼已經跪在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