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來了,自己一個人來的。
真黑的性子之前就已經被專業的人判定為了溫順,即使自己一隻出去遛彎也不會有問題,在經過了一番觀察以後,現在的她基本每天都會出去逛好久。
順便在檜不在家的時候自己去捕獵自己的飯。
因為她到處跑的原因,通知的人現在好像還沒有找到它。
“裕……看上去沒什麼問題,醫生說沒有傷害到腦部神經,就是還沒有醒來,可能是之前勞累過度的原因。”
卡卡西沒有對檜說父親告訴自己的事情。
至少現在事情還沒有準信呢,他不想讓裕的家人太過擔心了。
“是嗎……呼。”
檜長出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了按在卡卡西肩上的手。
……太難看了,我自己啊。
他如此想著。
他非常急切地想表現出自己是關心著裕的模樣。
檜又拉起了卡卡西的手,拿出一小沓紙幣遞到了卡卡西的手上。
——“來的匆忙也沒有準備什麼,這是我今天的薪水,雖然不多,但還是希望我也能做些什麼,這就當作你們的零用錢好了,你也要注意身體啊,看你臉色好像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多吃點水果之類的吧……!”
檜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卡卡西的臉。
戴著面罩的卡卡西讓他看不到臉頰是什麼顏色,但可以從微紅還有些發黑的眼眶上能看得出來,卡卡西現在的狀態也並不是很好。
……等會。
檜這才注意到他臉上有了一道疤,而他的左眼也閉得非常嚴。
“是——……不,沒什麼。”
檜是想關心一下的,但他不確定卡卡西會不會願意說,而且這大概也能算是少年的痛處,最後還是決定先不問了。
等過一段時間再問也不遲。
——“裕……他就拜託你們照看了,如果他醒來的話,請一定要通知我……!”
檜握緊了他的手。
“我會的。”
卡卡西也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
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覺得檜的反應挺正常的。
普通人在面對親人突然出現了大問題的事情時,很多都不會依然保持著冷靜與淡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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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目送檜離開了醫院,在打算回病房裡上樓的時候,正好對上了從更高一些的樓層裡下來的朔茂和止水。
……喔對,醫院好像是有個天台來著。
那裡確實是談話的好地方。
卡卡西在心裡進行了一番猜測。
止水沒有再跟著他們回病房,而是站在樓梯口和他們聊天。
“對了,族長大人說已經把前輩寫輪眼的事情通告給全族的人了,前輩不用擔心再被叫走問話了!”
——“卡卡西前輩再見,我明天還會來的!朔茂前輩也是!”
年輕的止水笑著對他們擺了擺手,輕快地跑下了樓。
“父親……”
卡卡西看向了自己的爹。
“回去再說。”
朔茂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拍拍他的肩後先一步走向了病房。
卡卡西見此也不好攔著他,只好閉上嘴巴默默地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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