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夏澤笙微微有些詫異。
“我這樣高高在上的建議,顯得有些滑稽。”秦禹蒼說,“對過去的那些事,於事無補。”
夏澤笙淡淡笑了。
這個笑容,融化了他死灰的眼神,讓他整個人都鮮活了一些,明豔了一些。
“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夏澤笙問他。
“你說。”
“我回夏家之前,給沈英珍的辦公室發了一個策劃書草案。但是他秘書回信說沈英珍回香港了,要到等到年後才回廣州。”夏澤笙說,“相關的材料他也會看的比較慢,你能不能幫我去郵箱看看,他是否有回覆。”
“可以。”秦禹蒼沒有猶豫,答應他。
他眼神更清澈了一些,讓秦禹蒼有些目不轉睛,然而很快地,秦禹蒼意識到了自己一瞬間的失神,移開了視線。
“我有了訊息如何聯絡你?”他問夏澤笙,“你手機也被收走了是嗎?”
夏澤笙點頭:“再有幾日就是農曆新年,我先生的葬禮就安排在了正月後。但是新年前,就遺產繼承問題,律師還要先找我們幾個人做一次約談,屆時,你可以找個理由,去何律師律所等我。”
“好。”秦禹蒼回答。
他正好打算去聽一下秦飛鵬還有什麼招數來拿到秦驥的全部家產。
“謝謝。”
“舉手之勞。”
“不止這個。”夏澤笙看著他,真摯道,“還為了你因為失言向我道歉,更因為剛才你阻止蔣一鴻……謝謝你,禹蒼。”
秦禹蒼嘆息一聲,托住夏澤笙的胳膊,把他扶起來,為他整理了一下儀容。又將他的頭髮理順,然而總有些俏皮的捲髮,超出了他的控制,頑皮地跑出來,不太聽話。
表面上柔柔順順的,其實和夏澤笙一樣的不怎麼聽話。
窗戶外面熱鬧的聲音在漸漸消退。
再是盛大的壽宴,也不過鏡花水月,有煙消雲散的一刻。
“你怎麼向蔣一鴻交代呢?”下樓的時候,夏澤笙問他,“你們之前有一個投資合作,他還會投資你的公司嗎?這會不會影響到你未來的發展。”
“你小瞧蔣一鴻了。”秦禹蒼說,“他能把千玉集團做這麼大,並不是靠運氣。我剛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他一時失智,不代表後來想不清楚。況且,為了這樣的爭執,放棄一個投資決策,也太得不償失了。這種事只有秦勇做得出來。你看蔣一鴻剛才走的時候生氣,這會兒說不定正在跟夏泰和談笑風生,說將你送給我了。”
“那就好。”夏澤笙鬆了口氣。
兩個人到了一樓,大廳里人群已經逐漸散去,夏澤笙便領著他去了裡面的茶室。
果然夏泰和與蔣一鴻正抽著雪茄哈哈大笑,見兩人來了,夏泰和竟多看了兩眼秦禹蒼。
“能讓蔣總讓出懷中寶貝的人,可真的不多了。”夏泰和說,“後生仔,你很有些實力。”
“全是蔣總器重。”秦禹蒼看了一眼蔣一鴻。
蔣一鴻哈哈大笑站起來,走到秦禹蒼身邊拍了拍他肩膀:“這有什麼,你值得。”
說完這話,他又轉身對夏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