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反胃的感覺。
“打敗不了我先生,就想著靠羞辱我來獲得征服感嗎?”夏澤笙臉色慘白,卻還是回嘴,“不知道應該說好笑還是說悲哀。”
蔣一鴻也不因為他的譏諷而生氣,多少有些憐憫地嘆息:“你應該慶幸你現在還有秦驥的遺產傍身,除了我這種身價的,夏泰和還真捨不得把你送給其他人染指。可是我看秦家父子不會善罷甘休,那筆遺產你得不到的話,便什麼依靠也沒有了。你聽話一些,我們就換個地方。未來我可以作為你的依靠,如何?”
夏澤笙露出一個嘲諷的笑:“聽蔣總的意思,您未來打算娶我?”
蔣一鴻很坦然:“只是情人。”
說完這話,他已經解開了夏澤笙的領帶,開啟了第一顆釦子,露出了夏澤笙纖細的脖頸,面板因為露在了空氣中而微微緊繃。
他伸手要探進去。
就在此時,他的手腕被人握住。
死死地,不能動彈分毫。
蔣一鴻回頭去看,秦禹蒼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中庭,握住了他的胳膊,力道之大,像是被鐵鉗夾住。
“抱歉,蔣總。”秦禹蒼很平靜的說,“這太不要臉,社恐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看清楚我是誰
“秦禹蒼你幹什麼?”
“我佩服蔣總。”秦禹蒼說。
蔣一鴻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他繼續說:“這麼多人看著,您還能上演這麼一出,不是內心無比強大真做不出來。我在旁邊看著都尷尬得不行了,不知道您怎麼堅持住的。”
“……”蔣一鴻大概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這會兒才終於有了反應,他拽回手腕,面帶怒色,“秦禹蒼,五千萬投資你不想要了?”
“想要。為什麼不要?誰跟錢過不去。”秦禹蒼很坦然地說,“可是這五千投資的是我的公司,並不是買下我的人身自由。蔣總搞清楚了,作為投資方,您跟我只在公司業務層面有關係,並不能讓我對看不慣的事情閉嘴。”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要想買我閉嘴,很貴的。”
“秦禹蒼你——”
“況且我這也是在幫您遮羞。”秦禹蒼左右看了看,“您自己做直播帶貨的,不知道現在社會的輿論威力?您真要在這裡乾點兒什麼,回頭就給您傳到短影片平臺上去,您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家人怎麼想,可是您能不在乎自己的公司被人扒個底兒朝天嗎?輿論一旦被操控,衝入直播間謾罵,試問哪個主播還帶得動貨?您可能不怕,但是夏泰和已經搞垮了合浦您的養殖場,難道他就不能再操控一次輿論,讓您整個業務淪陷。”
蔣一鴻冷笑一聲:“不愧是到處拉投資的,你可真會講。”
“可我說的是事實。您的對手抓住這個機會,絕不會放手的。千玉集團如若負面訊息加身。”秦禹蒼說,“屆時,不再是您考慮要不要投資我公司。而是我這樣的小公司,也要考慮未來與您的合作是否有益了。說到底……投資本身就是一次雙向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