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翻身的就要躲開,可是就在此時秦禹蒼雙手一把攬住他,拽回來,把他禁錮在自己懷中。
“撩了人就想跑,哪裡那麼容易?”秦禹蒼咬牙切齒地說。
然後他把夏澤笙按倒在了軟榻上,加深了這個吻。
“不……”
“放開……”
“……你。”
接下來所有的話,都被淹沒在了熱吻中,研磨成了隻言片語,剩下的連帶著氣息都被貪婪的吞入了腹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裡的溫度終於融化了一些兩個人之間的隔閡。
秦禹蒼終於結束了這個長得讓人缺氧的吻。
只是手還死死鉗著夏澤笙,不讓他動彈。夏澤笙被吻得渾身發軟,根本沒有力氣掙扎了,這會兒別過臉去,急促地呼吸著。
眼角泛著紅,連臉頰上都有了血色。
看起來,比宴席上的假模假樣,鮮活多了,順眼多了。
賞心悅目,令人心動。
他本來惱火,想要嚇唬夏澤笙,這會兒又覺得光是嚇唬難以抵消自己這幾天來的憤怒。
秦禹蒼是個行動派,既然心動,不如行動。他已按住夏澤笙的手腕,開始解夏澤笙的衣服,夏澤笙一僵,掙扎了幾下,紋絲不動。
“秦禹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強迫我是犯罪。”夏澤笙說。
秦禹蒼一笑:“我強迫你?你現在叫警察來,警察都不敢下定論。”
秦禹蒼說的沒錯,這會兒躺在床上,被吻得眉目含情一臉春色的人,正是夏澤笙自己。
“……把燈關上。”
夏澤笙又說,緊接著下巴就被秦禹蒼捏住,臉被使勁擰了正,只能看向秦禹蒼。
“怎麼了?關了燈就能說服自己抱你的人是秦驥?”秦禹蒼譏諷,“你看清楚了,我是秦禹蒼。可不是你空虛難耐的時候聊以寄慰的幻想物件。”
無需知曉
“你不是秦驥,沒有人是他。”夏澤笙回答。
“哦?”秦禹蒼笑了,“那天晚上算什麼?”
“那天晚上的事……是個錯誤。”夏澤笙咬了一下嘴唇,“真的很抱歉。如果,有什麼辦法可以彌補,你告訴我。我一定做到。”
明明他就是秦驥。
明明夏澤笙對秦驥一往情深,秦禹蒼卻不知道為什麼依舊覺得不滿意。
夏澤笙認錯態度良好,秦禹蒼的怒火卻憑空又冒高了三分。
“你打算怎麼做呢?”秦禹蒼將他壓在身下,在他耳邊問,沙啞的聲音平添了幾分曖昧,“就像你本來打算跟蔣一鴻做的那樣?你是不是對這套規則熟駕就輕?那你剛才對蔣一鴻順從的態度,不像是要拒絕。”
“我先生……出、出事前……”這句話他說得分外艱難,似乎依舊無法承受這個事實,接著就流暢了起來,“最後在做的一件事,是想得到北部灣地區、廣西合浦的一條海岸線。他希望在那裡嘗試大資料海產生產基地,以供給到騏驥集團旗下的連鎖超市中。”
秦禹蒼一愣。
夏澤笙沒有發現他的反常,繼續說:“而蔣一鴻的千玉集團,正好在那會兒,隨著電商一下子起飛。為了壓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