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欣賞他認真的樣子。
“燈光照進去的色澤真美。”夏澤笙讚歎道。
“是。”秦禹蒼看著他,由衷地說,“很美。”
夏澤笙愣了一下,抬頭看他。秦禹蒼輕輕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話題:“我來問你,這樣來自優秀礦口,擦視窗有濃綠色帶的石頭,你如果有錢,買不買?”
夏澤笙果然轉移了注意力,仔細想了片刻,剛想開口回答。
就聽見旁邊有聲音傳來:“買,為什麼不買?”
兩個人回頭,一個操著潮汕口音的小鬍子走過來,看他們鄙夷道:“賭石賭石,不賭哪裡買得到好石頭?這石頭開窗帶綠,礦脈順著燈光一路可以看到,滲透到了背面。這樣的石頭還不敢賭?是不是沒見過世面。”
說話之間,他記錄下來了這個礦石的編號,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禹蒼也不生氣:“他說得沒錯。礦脈是滲透到了石頭對面。一般來說,這已經算是勝算很大的一塊兒石頭了。但是換作是我,不會投。”
“為什麼?”
“因為它有裂。”秦禹蒼把石頭反過來,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個大概一厘米的細紋。
“這是裂?”
“別看表面只有這麼一點。”秦禹蒼道,“裡面的情況可說不好。往往面子上過得去的事情,背後都千瘡百孔。我們可以記下編號,一會兒明標結束後,看他解石的結果就知道了。”
夏澤笙點點頭,心裡默默記下了這塊兒石頭。
秦禹蒼又在明標廳裡看了一圈,給夏澤笙耐心講解了許多原石的產地和情況,也估算了報價。去看旁邊的介紹,與他所說竟大差不差。
“沒想到你對翡翠這麼熟悉。”夏澤笙有些詫異,“對緬甸似乎也熟悉得很。”
“畢竟我父親做了一輩子珠寶加工,他實踐的經驗,總是不錯。耳濡目染,我也學會了一些。”秦禹蒼說。
夏澤笙不疑有他,點了點頭。
重生為秦禹蒼,有秦瑞這樣的父親做掩護,很多與以前類似的事情都可以找到自然而然的由來,竟成了最便利的藉口。
秦禹蒼想起來,有時候也忍不住覺得這太巧合了。
“你有看上的石頭嗎?”秦禹蒼問他。
“我們也投標?”
“試一試。重在參與。”秦禹蒼鼓勵他。
夏澤笙看了一圈,往回走了兩步,指著兩塊很不起眼的黑色料子說,“這兩個我猶豫了一下,拿不太準。”
秦禹蒼湊近看了看。
一塊料子來自後江礦口,一塊來自莫灣基礦口。
“你跟著感覺走就好了。”
夏澤笙對比了一下起拍價:“莫灣基的這塊兒吧,你說過這個場口的料子都比較普通,水頭一般,但是顏色上多瓜綠色。這料子價格便宜,就算真的不能大漲,如果出綠至少能保本。”
秦禹蒼把莫灣基的那塊兒只有雞蛋大小的料子拿起來,打燈看了一圈,略有點詫異地看了夏澤笙一眼,把料子放回了展臺。
夏澤笙不明白他這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