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受影響。我們前兩天切漲了一塊兒春帶彩,他們會覺得你高深莫測。你投什麼,他們也投什麼。以為一定能漲。”秦禹蒼對他解釋。
“……原來是這樣。”夏澤笙說,“我看的石頭都是為了設計練手,不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自己的選擇,自己承擔後果。”秦禹蒼說完,問夏澤笙,“有沒有其他的原石,你覺得有感覺的,我們再投一輪。”
“還要投嗎?”
“要,如果計劃順利,九霄也需要翡翠原石做儲備。你總不能指望秦勇。”
正說著,秦勇從大廳外面進來,面容憔悴,神色慌張,看到他們兩個人也沒什麼心思過來為難,給了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他昨晚輸得很慘。九霄一整年的利潤都搭了進去。”秦禹蒼沒把秦勇放在心上,從夏澤笙那裡拿過來筆記本,看了一下他記錄的原石編號,又對比了一下公盤發下來的冊子,在標單上寫上了一些號碼和標價,遞給胡磊。
“辛苦你去投一下標。”他對胡磊說,“不會虧待你,買好的石頭大漲分你20。”
胡磊相當清楚秦禹蒼這個標單的價值,二話不說就去投標去了。
這個時候大廳的大螢幕一直不停地滾動播放被拍下的石頭還有中標金額。
除了剛才那一陣子奇怪的低石高拍的問題,後續的中標價格都在大家接受範圍之內,正常到讓人昏昏欲睡。
大約是因為今年全球經濟總體不景氣,緬甸公盤今年的暗標價格也少了很多驚喜。
好幾塊有潛力成為新標王的石頭,拍出來的價格也都表現平平。
於是這個過程顯得冗長而枯燥。
連夏澤笙都有好幾次走神,他側過頭去看旁邊秦禹蒼,無論什麼時候,秦禹蒼都聚精會神,沒有離開過那塊大螢幕。
秦禹蒼不是那種狂熱的賭石分子——這一點夏澤笙可以確信。
秦禹蒼甚至不能算是一個玉商。
他對待公盤的態度,就好像只是路過這裡,順手切了兩塊石頭,輕鬆隨意。可是即便如此,他在處理具體有關公盤的事情時,態度卻又極為認真。
這大約就是“舉重若輕”吧。
夏澤笙想。
“你覺得我們那塊原石,中標價能到多少?”秦禹蒼問他。
“扶鎮宇和南陽商會的報價,其實不能算秘密。後來還有別的玉商接觸過我,給到過兩個億。”夏澤笙說,“我們既然沒有接受,真有人要投標,標單價格應該在兩個億以上。”
秦禹蒼搖了搖頭。
“高了?”夏澤笙問。
“低了。”秦禹蒼說。
“那你覺得能有多少?”夏澤笙問。
“三個億以上。”秦禹蒼說。
此時,大螢幕上清空,打出了新原石的編號——4268。正是夏澤笙從秦家老宅拿出來,一直待在身邊的那塊心形原石。
旁邊中標價閃了閃。
出現了一個數字。
下一秒大廳裡便一片譁然。
胡磊早就跳了起來,激動的嚷嚷:“標王!新標王!!!”
三個億的估算確實有些保守。
如今大屏上的中標價格是4480萬歐元,也就是35億人民幣。
這個價格,比千玉集團最開始給到的價格還高出了一倍多,上一次在緬甸公盤上拍出這個量級的金額,還是在2010年以前。
一塊紫羅蘭色系翡翠,拍出3500萬歐元的天價,這個紀錄十幾年來沒有被打破過。
而如今無數人見證了這個紀錄的重新整理。
夏澤笙吃驚地看著那個金額,用了一點時間才反應過來,他看向秦禹蒼。比起周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