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還是形狀,都很高檔。”
帶手帕出門還是秦驥曾經出去跑客戶時養成的習慣,在某些關鍵的時刻,細心的為對方提供一塊柔軟厚實、織工良好的手帕,總是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拿走手帕的人,只要看到手帕,就能想起那天的遭遇。
就算不用歸還,一定也會記得他這個人。
後來出席各種高檔場所,胸兜裡的花帕更是必不可少的配件。
他擁有數百條質地、材料、色彩不同的手帕,用來搭配西裝。
如今,昨日的輝煌留在了上一世,唯有攜帶手帕的習慣留了下來,這不是一件壞事,也無傷大雅。
這個世界上,有這個習慣的,也不止秦驥一個人,他不擔心被人看穿。
他跳過了這個話題,問夏澤笙:“經過一夜,夏先生接下來計劃想好了嗎?”
夏澤笙緩緩吃著腸粉,看起來很淡定,完全不見昨天晚上的脆弱與慌亂。
“睡了一覺,有些計劃了。”他說,“我忽然想起來,今晚要去參加臻美珠寶進入中國市場後舉辦的第一次高階珠寶展。”
他輕而易舉的轉變,像是一場騙局。
秦禹蒼直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你知道的,這種高珠展邀請的都是各界名流,我如果要去,也得好好的打扮一下,總不能讓人比下去。所以打算吃完飯去一趟太古匯,做些準備。”夏澤笙勾起嘴角看他笑了笑,“你一會兒開車陪我去?你應該有時間的吧?畢竟都讀研了。”
秦禹蒼剛想拒絕,梁丘鶴已經湊過來,一口答應下來:“有時間有時間!我們禹蒼別的沒有,陪你隨時都有時間!”
秦禹蒼一把捂住梁丘鶴的嘴,對夏澤笙說:“我以為昨晚你一定吸取了教訓。”
“糟糕,我這個人記性不好。”夏澤笙回他,“如果你沒有時間,我也理解。我可以給瑞叔打個電話,想必他一定很願意跟我一同逛街。”
秦禹蒼看他。
夏澤笙不示弱的與他對視。
起床的衣冠不整削弱了他的氣勢。
比起威脅,這樣的對話更多的像是逗弄。
要想拒絕,其實完全有辦法,只是……秦禹蒼想起了他昨夜蜷縮入睡的樣子,便沒有辦法真的撕破臉硬下心腸來。
他鬆開梁丘鶴,嘆了口氣:“我去換衣服,你吃完了就出發。”
“好呀。”夏澤笙笑吟吟的說。
梁丘鶴站在那裡,被無視了,他茫然左右看看,最後揚聲問秦禹蒼:“那個,蒼哥,那這盒腸粉你不吃的話,我吃了啊?”
人靠衣裝(上)
秦禹蒼大概知道他要去哪裡做衣服。
於是便把車開到了太古匯附近的一家通體水晶幕牆的高檔店鋪門口,門口用珠寶鑲嵌出一行大字,savile bes poke。
夏澤笙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我要來這裡?”
“梁丘鶴說過。”秦禹蒼只好給了一個解釋,“他說秦驥是這家店的常客。我便想你可能也要來這裡。”
這家西裝高定店總店在倫敦,進入廣州後,將英倫風範和中式的內斂結合得恰到好處。秦驥在這家公司有投資,他擁有中國大區2的股份。
因此這家高定店也成為了秦家人常來做衣服地方。
夏澤笙並沒有作過多追問。
他的心思明顯不在這些細節上,比起昨天晚上他的閒適,今天的行程對他來說顯得很重要,他下車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然後帶著秦禹蒼快步進了店鋪正門。
趟櫳門看起來像是古董,被完好地保留了下來,邁入這大門,兩側就是高聳的牆壁,屋簷更高,上面垂下一盞巨型的中國燈籠風格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