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倉道,“前兩天在莫斯科,接下來我有私人行程,先去慕尼黑,然後赫爾辛基。可能要一個月。”
秦禹倉頓了頓又補充道:“也可能三個月。說不好。”
夏澤笙想問他為什麼要這麼久,可是他很快便忍下了這個問題。
他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過問秦禹倉的行蹤。
最後他只能說:“好,你一路平安。”
“九霄的問題上,和臻美達成協議只是第一步。”秦禹倉換了個話題,“九霄已經是很多年的老企業了,後面的改革一定會遇到很多困難。加工廠絕對是一個難點。你記住一句話,你想拯救加工廠,就沒有辦法救每一個人。”
夏澤笙有些困惑:“……我記住了。”
“另外,遺囑的問題,如今已經三月底。秦家一定會繼續糾纏。如果遇到困難給我電話。”
“好。”
秦禹倉看了看時間:“那就這樣。你早點下班回酒店休息。”
“你也是。”
掛了電話,秦禹倉嘆了口氣。
等回到會議室,蔣一鴻本來正在跟梁丘鶴和藹可親地聊天,見他來了,開心說:“方案我很滿意!非常好……對了,什麼電話,看到來電顯示就跑出去接了,小情人啊?”
秦禹倉自然不會正面回答,笑笑:“蔣總,沒什麼其他事,我們就先撤了。”
“要不要我讓司機送你。我聽說你車被扣了?”
因為秦禹倉之前在市區半夜超速,連闖過好幾次紅綠燈,駕照處於岌岌可危的地步。不止如此,那天去金鐘公墓找夏澤笙,一時情急,只能把車放在路邊。等從金鐘公墓出來,途觀已經被拖走。
他也沒時間去取車。
最近都是打車來去,很不方便。
“不用了,丘鶴有車。”他拍拍梁丘鶴的肩膀。
梁丘鶴一臉懵懂地的看他,然後反應過來:“哦對對對,我有車,我開車了!”
“那就不送了,你們好好休息最近。”
從千玉集團出來下樓,外面下了小雨,半天沒打到車,叫車軟體顯示還有62人排隊。
秦禹倉決定從歐洲回來就換車。
兩個人在雨地站了會兒,梁丘鶴問秦禹倉:“倉哥,怎麼突然去歐洲。”
“一些公幹。”秦禹倉含糊道。
“可是我記得一直都是童昊跑這些。”梁丘鶴嘀咕。
……跑到國外去談合作明明是童昊的事,自己非要搶過來……
逃避嗎?
不,他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理順自己的想法。
秦禹倉下意識否定了“逃避”這個字眼。
天真
夏澤笙和童昊結束了香港行程回到廣州後直接去了九霄總部。
九霄最近也顯得有些人心惶惶。
秦勇突然的“榮退”,名下所有九霄股票轉移。秦飛鵬的情況略好一點,他手裡還保留著05的九霄股票,作為“終身榮譽董事”依舊擁有著他之前那間辦公室。
只是“董事長辦公室”的牌子被取了下來,掛到了樓上兩間辦公室打通的更大的那間辦公室。
裝修剛剛結束。
裡面除了辦公桌椅,其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