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去調整自己。”夏澤笙猶豫了一下說,“因為很多事情習慣了,沒辦法改變。包括對你的感情,我們之間的關係……也需要轉變。我知道自己好像這麼講話很不負責,但是請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
秦禹蒼笑了:“你不用這麼困擾。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他成功地安撫了夏澤笙。
兩個人安靜地靠在一起,夏澤笙聽著他的心跳,迷迷糊糊地要陷入夢鄉。在朦朧中,他聽見秦禹蒼問他:“阿笙,你有沒有考慮過拒絕我?”
夏澤笙搖了搖頭,意識終於沉了下去。
當夏澤笙發出平穩的呼吸聲後,秦禹蒼給他蓋好被子,看著他的睡顏,忽然自嘲一笑。
這個問題多此一舉。
他早就有了答案。
在歐洲的時候,他就想清楚了關節所在——他驚詫於上輩子自己對夏澤笙的有眼無珠,但是還好一切都來得及,老天爺給了他第二次機會。
他不能錯過夏澤笙。
夏澤笙像是蜿蜒人生路上的終點,像是歸途,像是家與港灣。
他想要做的事,一定會做到。
想要得到的人,也一定會得到。
他那麼心機重重,精於算計。用生意人管湧的做法,把一切有利條件都上了秤。
是他在困境中向夏澤笙施以援手;他力挽狂瀾用幾十個億買回了九霄加工廠存活的機會;他給了夏澤笙體面的職位,滿足了夏澤笙的心願……不止如此,未來他還將滿足夏澤笙的任何願望。
連買私人飛機從歐洲飛回來這種小事,都明確地說出來,成了天平上的砝碼。
卑劣嗎?
他不覺得。
預曦正立=
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手腕,不過是一些些必要的技巧。
天平早就向著他傾斜。
感恩、仰望和依賴……夏澤笙怎麼可能拒絕他。
就算現在夏澤笙對他的感情還沒有那麼深厚,給不了他太多的回應。
可這沒有關係。
他利用了人性,穩妥又牢靠地把夏澤笙圈入了領地。
他們有漫長的時間去相處,直到……
夏澤笙真的愛上他。
他期盼著在日後的每一天,回家的時候,都能看見玄關那盞屬於他的小桔燈。
家
這一天的早晨,跟廣州每一日清晨一樣,沒有太大的區別。
可是夏澤笙醒來的那一刻,便已經察覺了最大的不同。他不在自己的臥室,在秦禹蒼的臥室床上睡了一整夜,秦禹蒼有力的胳膊,在空調被下摟住他的腰,不鬆不緊,正好不能讓他掙脫。
兩個人親暱的帖在一處,坦誠相見。
他的後背挨著秦禹蒼的胸膛,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秦禹蒼緩慢有力的心跳震動傳導過來。
“醒了?”
身後的秦禹蒼已經有了響應。
“嗯……我……”夏澤笙張口,聲音還啞著,像是帶著昨夜的餘韻,他輕輕咳嗽一聲。
“我要跟你道歉。”秦禹蒼在他身後悠悠地說。
“道,道什麼歉?”夏澤笙聲音沙啞柔軟,帶著剛睡醒時的迷濛問。
“我今天沒有按時起床。既沒有下樓跑步,也沒有給你做早餐。”秦禹蒼道。
“也不用為這個道歉。”夏澤笙鬆了口氣,“睡懶覺也很好。”>>
秦禹蒼摟著他在耳邊說:“不,其實我早就醒了。只是看到你躺在我身邊……就捨不得起來。”
夏澤笙哪裡是他這個情場老手的對手,不過兩句話就一下子被激紅了臉,連心跳都快了兩拍。
於是他身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