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蒼咳嗽了一聲,看他,眼神可憐兮兮的,“就是因為不想面對如今這種社死的場景。”
夏澤笙被他逗笑了,也相信了他的說辭。
不知道為何,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其實沒有你想得那麼糟糕。”他安慰秦禹蒼,“現在知道了,感覺之前你之前做的很多事就沒那麼奇怪了。”
“那我們先去吃飯?”秦禹蒼想要轉移話題。
“說真的……你當時求婚其實是因為對我有好感吧。”
秦禹蒼又咳嗽了一聲:“好了別說了。”
“之前裝得那麼正經,內心其實一直很雀躍?”夏澤笙站起來往外走,還在仔細思考這件事,然後分析。
秦禹蒼忍無可忍了——他既不能否定這件事,也不想因為這件事繼續尷尬背鍋,於是他把夏澤笙按在門板上,親吻了他。
唇齒間的交流,遠比語言來得深刻。
關於情感經歷的分析,終於在此刻結束。
他鬆開夏澤笙的時候,溫柔地用拇指擦拭了夏澤笙溼潤的嘴角。
“是啊。”秦禹蒼承認,“年少的我、過去的我、現在的我……無論哪一個,都很愛你,逃不掉了。”
遺產之爭
因為九霄與臻美合資,年初看空的一場大戲終於算是落下帷幕。當年沉住了氣沒有減倉,還持有一定九霄股票的人,自然算是後來的一波得利者,不少人乘著股價觸底反彈開始離場。
又有秦禹蒼和騏驥集團在後面托住股價,伴隨著九霄上層改組、合資模式對外公佈等一系列利好訊息,穩中向漲的勢頭比較明顯。
九霄就這樣在幾個月內的大起大落中活了過來。
不少商業嗅覺敏感的人都在這個過程中賺了一個身家。其中獲利最大的,自然數秦禹蒼。
在支付所有融券利息,給夏泰和打了利潤過去後。
在做空期間由童昊陸續賣出買入,又瞅準了股市動盪,提前佈局,做多臻美與騏驥。
離場扣稅後,套現約二十個億。
除此之外,夏澤笙名下、鍾文彬名下還代持有相當於十個億市值的九霄股票。童昊處這兩個月靠著鉅額資金週轉,加倉持有的其他股票不提,單九霄股票目前仍有近八個億市值。
僅僅靠著做空九霄,三個多月內,便獲利約三十八個億,並一躍成為九霄幕後實質性大股東,賺得盆滿缽滿。
只是這些事都在幕後,在臺面下,影影綽綽。
有些人大概是看到了些走向,只是打探到鍾文彬的名字,大多數人便以為自己找到了答案。
迄今為止,秦禹蒼依舊低調在幕後。
知道的人不多。
所以當秦禹蒼下班的時候,在樓下遇見方建茗的時候,多少有些詫異。
方建茗正在樓下看每層的公司名牌,回頭看到他,愣了一下,笑道:“還在看你們公司在哪層樓,沒想到就直接遇到了,真是有緣分。”
“方先生這是……”秦禹蒼皺眉,並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方建茗視而不見,依舊笑吟吟地問他:“有空嗎?一起走走……”
如果說上輩子,就算分手後,秦驥還能給他留一兩分情面。那這輩子,經歷了這樣的舉措,秦禹蒼便一點好臉也不想給他。
“沒空。”
秦禹蒼挺乾脆地回答,搞得方建茗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回覆那個笑:“著急回家啊?這麼怕老婆。可是我想跟你聊聊……要不去你公司坐坐?”
秦禹蒼本來想拒絕,思考了一秒鐘,指了指一樓的角落。“有什麼事就在這邊說吧,敞亮,免得產生什麼誤會。”
那裡是每個寫字樓一樓都開的簡易咖啡廳,咖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