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秦禹蒼給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答案。
鍾文彬好笑:“是嗎?”
“千真萬確。”
他們又跑了片刻,鍾文彬忽然停下腳步,銳利地盯著他,篤定道:“秦驥還活著。”
秦禹蒼表情未變:“鍾總,你說什麼?”
“我說秦驥還活著。”
“他死了。”
“秦禹蒼我不知道你這些拙劣的藉口敷衍了多少人。但是絕不可能敷衍我。”鍾文彬說,“童昊以為你帶來的那句話,頭一句關於澳門賭場的細節是重點,只有我知道,最後一句才是重點。我和秦驥有約,如若有人說出‘秦驥的徒弟’五個字,便是他向我傳達出積極的訊號。這證明秦驥還活著。”
秦禹蒼也停下了腳步,安靜地看他。
“鍾總……”
“我派人調查了你。除夕前後,你去了趟瑞士,很快從英國股市攬金上億,回頭便將九霄做空。接著緬甸賭石,回國後,便收購九霄,完成了九霄與臻美的合資。這不是有高人在身後指點你,一個你這樣的年輕人,怎麼做得到。”鍾文彬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拽住秦禹蒼的領口,幾乎吼了出來,“秦驥在哪裡?!他為什麼不肯出現?!”
秦禹蒼沉默了好一會兒。
看著昔日好友如今喘著粗氣、紅著眼眶衝他惡狠狠地咬牙切齒。掌舵騏驥集團的鐘文彬早就見過大風大浪,已經很少有這麼失態的時刻。
鍾文彬還是惡狠狠地盯著他,過了好一會兒,忽然喪氣地捂住眼睛,滑稽的笑了一聲:“我一定是瘋了。我竟覺得你是他。”
他緩緩扯下鍾文彬拽住他衣服的手,低聲道:“鍾總,請節哀。”
回家的時候,夏澤笙已經起床了,正在廚房做早餐,見他回來,問:“禹蒼,你喝牛奶嗎?冰箱裡有速凍的包子,我熱上了。”
秦禹蒼說了句“好”。
等他再出來,夏澤笙一邊在廚房門口看著蒸鍋裡的包子,一邊把九霄的資料開啟來放在中島臺上仔細研讀,十分認真。
秦禹蒼拿起早就熱好的牛奶沉默喝了兩口。
夏澤笙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他,問:“禹蒼……剛才晨跑發生了什麼?感覺你情緒低落。”
“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秦禹蒼避開了這個問題,反問。
夏澤笙順著他的問題回答:“九霄那邊的情況很複雜,我這兩天打算把相關情況再複習一下,有時間的話跑一趟加工廠,實地考察一下。”
“那看來是要加班了。”
“是的。”
秦禹蒼也把自己的電腦拿了出來,擺在島臺上,跟夏澤笙的電腦挨著。兩個人也都不是挑剔的人,在工作上,只要有臺電腦似乎就可以搏命。
於是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滑鼠鍵盤的聲音。
期間秦禹蒼為了開發進度還跟梁丘鶴打過兩次電話,一早晨的時間就在這樣的陪伴中不知不覺度過。再抬頭看鐘,已經快要十二點。
兩個人這樣面對面工作,互相又不打擾。
竟然還不賴。
秦禹蒼放鬆了一下肩頸,去煮了兩杯茶,出來放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