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夏澤笙面前,求他:“笙哥,要不就算了吧,要不算了吧?”
“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跟狗一樣。”秦禹蒼在旁邊對夏澤笙道,“你對他高抬貴手,他只會跳起來,咬你的手。唯一讓他們聽話的方法,就是把他們碾壓到底,讓他們永遠心存畏懼。”
他看了一眼時間:“秦勇,你只有十秒。十秒一過,一切條件作廢。十、九、八……”
一個人一旦被擊潰認輸,讓他屈服是那麼輕而易舉,秦勇嗓子裡絕望地喊了一聲,撲通跪倒在地,面向夏澤笙痛哭流涕。
這一次,他真的知道錯了。
只是悔之晚矣。
從白雲居出來後,天空飄起了雨。
像是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秦禹蒼與童昊和鍾文彬交代了一些事,目送他們離開,然後從車上拿了傘到門庭來接夏澤笙,上車之前,秦禹蒼地夏澤笙整理了一下衣領,對他道:“九霄,是你的了。”
攀比
雖然才三月底。
大灣區已經熱到進入“夏季”,二十八九度的溫度持續了好幾天,街上隨處可見穿著夏裝的人。
臻美分大中華地區分公司所在的寫字樓正對著維多利亞港,如今已經開了空調製冷,像是香港所有的寫字樓一樣空調開得很冷,不過二十來度,一進去就凍得人瑟瑟發抖。
合資這件事達成初步意向後,後面還有一系列的溝通和磋商過程,包括合資控股佔比、新董事會、理事會的建設、公司構架、經營策略、品牌定位,管理崗位的核心人員名單等等。
這些溝通複雜又冗長,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宣佈茶歇的時候,在會議室內的人們才鬆了口氣,伸伸懶腰,然後三三兩兩地四周活動。
沈英珍跟幾個人攀談後,便看見夏澤笙還坐在會議桌對面,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螢幕。他從旁邊的桌上拿了一份點心還有咖啡,端過去,放在夏澤笙的手邊。
“不要太努力。顯得我們不夠努力,夏總。”沈英珍敲了敲桌子,同他玩笑道。
夏澤笙這才從專注中脫離,他對沈英珍說了聲謝謝,拿過點心和咖啡食用起來。
沈英珍靠在會議桌上看他吃東西的樣子,突然問他:“今天結束後就是週末了,你有什麼打算?我做做導遊,帶你city walk hk,如何?”
“我訂了晚上的車票,一會兒就要回廣州。”
“你要回廣州?”沈英珍多少有些詫異,“週末不過兩日,還要在廣州和香港之間來回,太辛苦了……不會是因為結婚的原因,秦禹蒼要求你必須回去吧?”
夏澤笙失笑:“你想多了。”
“這可以不一定。他雖然很年輕,但是很封建,很……”沈英珍想了想,選了個恰當一點的措辭,“很有控制慾,說話做事非常法西斯。”
“真的不是。”夏澤笙解釋,“我其實對公司運營這塊兒不太懂,九霄集團的情況,還有加工廠的一些問題都等著解決。不回去的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