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燒了大腦裡所有理性思維。
讓一切都沸騰起來了。
連帶著他,連帶著夏澤笙。
都一併沸騰。
直抵雲端。
秦禹蒼做了一個夢。
好像回到了那個新婚夜,在履行完丈夫的責任後,他沒有離開夏澤笙。他安撫年少的夏澤笙,為他清理身體,直到他快要入睡。
夏澤笙怯怯地問他:“秦先生,我睡著了,您會不會離開?”
他摸了摸夏澤笙的臉:“睡吧,我不會走,一直都在。”
微信提示振動的聲音把秦禹蒼吵醒,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早晨九點多。
這一夜太美好,以至於生物鐘都沒有反應。
他看了一眼身邊。
床的另一邊空著,夏澤笙不在身邊。
夏澤笙也不在洗漱。
也不在其他房間。
他的衣服都消失了,人也是。
意識到這一點的秦禹蒼拿起手機,翻開微信。夏澤笙透過了他的好友申請,並給他發來了一段資訊。
【禹蒼,昨天晚上恍惚以為是我先生回來找我,認錯了人……對不起,以及謝謝你。】
【我走了,不用擔心。】
秦禹蒼盯著這兩行字,氣極而笑。
真就找一兩個年輕的排遣寂寞來了。
拿自己當替身。
做完了就走是嗎?
哪裡那麼容易。
炙手可熱
夏澤笙似乎有感應,他從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痠痛,然後便看見了秦禹蒼熟睡的側顏。
真奇怪。
這個人長得明明沒有一點跟秦驥相似的地方。
卻又那麼像他。
以至於在黑暗中恍惚以為是美夢到來,以為是秦驥回來。
他暫時沒有時間去後悔昨晚的荒唐,翻身下床,走到窗邊掀開窗簾,果然便能看見樓下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靠在路邊。
清晨五點的廣州,還有些霧氣。
周圍冷寂,沒有行人。
這輛勞斯萊斯像是幽靈一樣,在那裡,等待著他。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夏澤笙平靜的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又為秦禹蒼輕輕蓋好被子,然後才走出去,貓一樣的靜謐,甚至連合上大門的時候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他走到勞斯萊斯前時,已經有人在等待著他。他認識那個人,夏泰和的管家,姓孫,跟著夏泰和從國外回來,很多年了。
“五少。”孫管家很客氣地打招呼。
諷刺得很。
他們這些義子,打著理直氣壯的名號,背後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孫管家一清二楚,卻還是延續著從國外帶回來的習慣,客客氣氣地稱呼他們一聲少爺。
他是五少。
夏晗是六少。
夏晗剛被帶回家不久,還奇怪地問過他:“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大少、二少、三少和四少爺呢?”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有著一個很殘酷的答案。
夏澤笙摸摸小夏晗的頭,沒有回答。
“五少,老爺讓我來請您回家。”孫管家說。
“你久等了。”夏澤笙說。
孫管家給他開啟車門,貼心地護著門框,直到他坐進後座,然後關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夏澤笙問他:“你怎麼找到我的?”
孫管家笑了笑:“其實要知道您在哪裡不難,您從二沙島離開後,動靜一直不小。不過主要還是因為六少爺打了個電話回家。”
……果然是夏晗。
“其實……您何必呢?”孫管家讓司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