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與賊老道不相上下。”一個少年小聲驚呼道。
“居然是薛膠薛大夫。”孟安小聲嘀咕。
“爹爹說他有些手段,卻從來沒在府中看他練劍,居然跑到這裡比試。”
“可是那位薛神醫?”
唐業就趴在孟安旁邊,小聲問道。
“不是他是誰,古古怪怪的,爹爹卻任由他在府中閒逛。”
孟安對薛膠有些惱怒,他早就聽說薛膠武藝了得,也請父親去說,想與薛膠手下學一些真本事。
只是那薛膠卻以孟安是將門子弟,應該學沙場對決的手段,江湖打鬥學來無意,拒絕了。
更令孟安氣惱的是,爹爹居然向著薛膠說話,這如何讓人不生氣。
圍牆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院中二人注意,老道與那薛神醫都收了兵器。
那老道往圍牆這邊走來,唐業只看見那道士有一個碩大無比的蒜頭鼻,滿臉麻子,滿臉紅光。
“原來是小侯爺與各位小將軍。”老道笑著將銅錘丟到一旁,仰頭往上看,笑著說。
“我說怎一大早就聽喜鵲叫,原來今天是有貴客上門,正好昨日觀門前捶死了一口山豬,不到百斤, 肉最是嫩,給哥幾個烤來下酒吃。”
“你這賊老道,嘴上功夫比手上的還厲害,哥幾個到你這,可不是為你那什麼山豬的。”
說話間,孟安抱著院牆旁的一棵大樹,滑到院子裡。
少年郎們各顯本事,或滑 或跳,都到了院子裡。
唐業看那站在一旁的薛神醫,只是靜靜看著這群紈絝。
那薛神醫穿著一條灰色半舊的褂子,臉色有些蠟黃,背雖然奮力挺著,但好似有一點微微駝背。
這可是唐業的救命恩人,他一直記在心裡,以前也央求唐懷帶他去答謝,只是說神醫不講究這些。
四處人多,唐業只是偷偷挪到薛神醫旁,作揖道。
“謝薛神醫救命之恩。”
那薛神醫俯瞰唐業一眼,略遲鈍一刻,而後嘴角擠出一點笑,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並不說話。
“薛大夫好!”
孟安雖然對薛膠不肯收徒耿耿於懷,不過對他的本事還是佩服的,規規矩矩的行禮問好。
薛膠雖然傲氣,不過孟安身份尊貴,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也還是抱拳還禮。
“小侯爺,你放著府裡的真神不求,總到老道這打趣,卻是沒有道理 。”
那道士嬉笑說道。
“我不過是想學一些拳腳功夫,你們一個個推三阻四的,好沒道理。”
孟安想起這些就來氣。
“老道可沒說不教,還是老規矩,小侯爺能掄動那錘,我就教你。”
老道顯然有一套對付孟安的法子。
“不過破錘,我就不信邪了。”
說話間,孟安走過去,彎腰從地上拔起錘子,那錘子看的不大,不過卻把孟安墜的一個肩膀都歪了,如何能掄的起來。
“撲滿,你來試一試。”
孟安大叫道。
唐業聞聲,快步上前,從孟安手裡接過小錘。
“啊,真重。”
唐業也只是將將提著,想把手腕抬起一點,那是一點也做不到。
努力幾次,胳膊上的力氣就用完了。
咚的一聲,小錘滑落到地上。
其他少年也不甘人後,都上前試一試,不過也就是孟安唐業的水平,只是有兩個力氣大些的,能讓手腕微微斜一點罷了。
“什麼鬼玩意,看的不大,怎如此重?”
一個少年抱怨道。
薛膠與老道並未將那抱怨放在心上,孟安也只是白了一眼那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