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無外人,有話但說無妨!”
柳南湖並不睜眼,淡淡答道。
“聽馬道友說,宗內陰長老……”
羅業說了一半,就不往下說 這本就是瞎編的胡話,說多了,容易露出馬腳。
“陰長老?”
柳南湖睜開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羅業。
“我宗陰長老有什麼事情,他一個靈獸宗的築基初期修士如何知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只是他說他有一要好的築基後期同門,無意說道。”
羅業說完,看了看柳南湖。
柳南湖想了想,搖頭道。
“你莫聽他胡說,陰長老的事情,咱們玄冥修士,還是少議論的好!”
柳南湖說完,點了點頭。
他看萬霜天真的閉眼打坐,不再說話。柳南湖是聽說了一些陰長老的事情,只是有些話卻不好大肆宣揚,否則,得罪一位金丹修士,可不是玩笑。
等了一會,柳南湖有些憋不住,他施展一個隔音禁制,問道。
“那姓馬的到底說陰長老什麼事情?”
羅業心中暗自得意,他早就從萬霜天的神魂之中,知道這柳南湖的脾氣,他雖然修行天賦極佳,卻是個好說閒話的性格。
說起來,這柳南湖論年齡,比萬霜天還小几十歲。
羅業故意看了看堂外,低聲說道。
“據傳,陰長老有一位大力培養的子侄隕落,據說此人對陰長老十分重要,為此,陰長老一直耿耿於懷,懷疑是紅巖谷修士所為。”
羅業說完,只見柳南湖面帶一絲笑意。
“我還以為何事,這件事情在宗門內或許知道的人不多,但宗門外,倒不是秘密。”
“陰長老曾去三河坊放過狠話,若他抓住那殺害他子侄之人,要將其抽魂煉魄。這算不得什麼新鮮事,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羅業點了點頭,說道。
“那馬道友也是這樣說,三河坊大多數修士都知道此事。確實不算秘密。但他還說,為何陰長老如此生氣,其中關節卻不是簡單子侄關係就能道盡的。”
柳南湖點了點,說道。
“那姓馬的還是知道點事情,其實陰長老不過要煉製一件關鍵法器,需要藉助他那子侄一些血脈之力而已。”
羅業心中一驚,看來這陰長老所為,與自己所猜不差,他點了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