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
“景師兄,你可有什麼後面的新訊息?”
羅業問道,黃聖做為紅巖谷有名的金丹後期修士 若是他有不測,景博應該會有一些訊息,景博有專門與丁集鎮聯絡的法器,雖然使用起來十分不便,但好在沒得到一些丁集隻言片語的訊息。
景博搖了搖頭,說道。
“只說雙方戰事越發緊了,爭鬥頻繁,屢屢有金丹修士爭鬥,但具體情況,卻是不知!”
禹蔚穎在旁,她自然明白羅業的心思,只是這些話,怎好說破。
“景道友,我去陣外巡視了。”
昝東樓說完,與景博抱拳行禮,出了隱蔽法陣。
羅業看他背影消失,他心頭越發不舒服,但其原因,卻總是說不清楚。
禹蔚穎感覺到羅業的不安,用心聲問道。
“道友盯著昝道友,可是感覺到昝道友有異?”
羅業搖了搖頭,他無憑無據,昝東樓還是紅巖谷同門,他怎可無端猜測。
二個時辰後,羅業中斷修行,他與禹蔚穎隱去身形,禹蔚穎不知道羅業為何如此,只是看他心事重重,卻又不知道從何來問。
突然,只感覺虛空一震,七人往陣外看去,隱蔽陣法已被擊潰,陣外站著兩人,一人正是昝東樓,還有一人,戴著兜帽,看不清面容,也感應不出修為高深,看打扮,應是玄冥修士。
景博心頭一緊,他看不出修為,怕是金丹修士。
“昝道友,你這是行叛徒之事嗎?”
景博呵斥道。
那昝東樓並不理睬景博,而是對旁邊玄冥修士說道。
“前輩,你交待的事情,在下已經做到,希望前輩信守諾言。”
那玄冥修士冷笑道。
“三顆築基丹而已,你助老夫斬殺那人,築基丹自然不會少你。”
“好,前輩記得就好!
說完,昝東樓前行幾步,對景博等人說道。
“各位道友,今日之事,非倆方戰事,乃私人恩怨,與各位道友無關,道友們各自散去,只需留下羅業!”
“前輩,羅業早就出陣,並未在此。”
景博對那玄冥修士行禮,現在羅業與禹蔚穎處於隱身狀態,他們只要不主動顯身,旁人難以發現。
那玄冥修士轉頭看了看身旁的昝東樓。
昝東樓連忙說道。
“前輩,那羅業就在陣中 ,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法門,可以與那匯川湖修士一同隱去身形,我已經依照前輩吩咐,在這四處佈下法陣,但有人離開,必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