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了此刻微妙的氣氛。
當小碗的形狀逐漸成型,鞠洛禕卻沒有立刻鬆開手,而是帶著林柚的手在已經做好的碗壁上輕輕滑動,感受著那細膩的紋理。
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在林柚的指縫間穿梭,時而交纏,時而輕觸。
林柚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洛禕,我們是不是該給九月的碗加點裝飾?”
鞠洛禕輕輕笑了一聲,笑聲在林柚耳邊迴盪,她這才慢慢鬆開環繞著林柚的手,但手指卻沿著林柚的手臂緩緩滑下,留下一路若有若無的溫熱。
在挑選裝飾顏料時,鞠洛禕拿起一管顏料,在林柚眼前晃了晃,問道:“姐姐,你覺得這個顏色塗在碗邊好不好看?”
林柚剛要伸手去拿顏料管仔細看,鞠洛禕卻突然將顏料管抬高,林柚不得不微微踮起腳尖去夠,身體前傾的瞬間,鞠洛禕順勢從身後扶住她的腰,兩人的身體再次緊密貼合。
林柚輕咳一聲,掩飾著內心的慌亂,說道:“先看看效果吧。”
鞠洛禕這才將顏料管放下,卻又牽起林柚的手,蘸了一點顏料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塗抹開來,眼睛專注地盯著那一小片色彩在林柚肌膚上暈染,口中喃喃:“這顏色倒也別緻。”
林柚想抽回手,卻被鞠洛禕緊緊握住,只能任由她擺弄。
開始給九月的碗繪製圖案時,鞠洛禕站在林柚身旁,手臂緊緊挨著林柚的手臂,每一次下筆,她的手肘都會有意無意地蹭到林柚。
林柚努力集中精力在碗上作畫,可鞠洛禕的靠近讓她有些分神。
鞠洛禕似乎察覺到了林柚的心不在焉,她靠近林柚的耳邊低語:“姐姐,你在想什麼呢?”溫熱的氣息讓林柚的耳朵瞬間紅了起來。
林柚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加快了手中繪畫的速度。
鞠洛禕見狀,也拿起另一支畫筆,在林柚畫的圖案旁邊添上幾筆,兩人的手偶爾在空中交錯而過,帶起一陣輕微的電流感。
畫著畫著,鞠洛禕的手覆蓋上林柚正在繪畫的手,帶著她一起勾勒出一個小小的愛心形狀,林柚的心猛地跳動了幾下,畫筆都差點滑落。
完成九月的碗後,她們開始製作一個兩人共用的盤子。鞠洛禕雙手捧起一團陶土放在轉盤上,然後拉著林柚的手放在陶土上,自己的手則覆蓋在林柚的手上,身體緊緊貼著林柚的後背,輕聲說:“姐姐,這次我們一起。”
隨著轉盤的轉動,兩人的手在陶土上緩緩移動,鞠洛禕的臉貼在林柚的臉頰上,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在製作盤子的時候,鞠洛禕手上慢慢加勁,和林柚一起把陶土捏成盤子的樣子。
她的手指時不時碰到林柚的指關節,每次碰到,林柚的心就跳得快了些。
林柚能感覺到鞠洛禕緊緊貼著自己的身子,暖暖的,這讓她有點暈乎乎的。
鞠洛禕歪了歪頭,嘴唇挨著林柚的頭髮,小聲說:“姐姐,以後這盤子能裝好多咱倆的甜蜜瞬間。”
林柚臉更熱了,低聲回答:“嗯,肯定會的。”
盤子差不多成型,要修整邊緣了。鞠洛禕拿起工具,沒直接弄,而是把工具放到林柚手裡,再用雙手握住林柚的手,教她怎麼做。
鞠洛禕的呼吸吹在林柚脖子後面,癢癢的。林柚想讓手穩住,可心跳一個勁地加快。
裝飾盤子的時候,鞠洛禕選了些彩色釉料。
她拿小刷子蘸了釉料,在林柚手腕上點了一小點,看著那釉料在林柚白白的手腕上亮晶晶的,眼神就變了。
林柚不知道她要幹嘛,剛想張嘴說話,鞠洛禕就低下頭,對著她手腕上的釉料輕輕吹氣,像這手腕是很珍貴的東西似的。
林柚的身子輕輕抖了一下,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