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春日暖陽般和煦:“你就是林柚吧,我叫張瑾茜,可盼著你來了!以後咱就是室友兼‘戰友’啦,這大學四年,就像闖進個新奇江湖,咱們攜手闖蕩,吃香的喝辣的,一塊兒把日子過得熱熱鬧鬧的!”話語間,滿是真誠與親暱,一下子就拉近了與林柚的距離。
正說著,另一個圓臉女孩也笑意盈盈地湊過來,手裡捧著一塊包裝精緻的小餅乾,往前一遞,眼睛彎成了月牙:“快嚐嚐,這是我媽特意給我做的,香得很嘞,全當是見面禮啦。以後啊,不管碰上啥事,咱們相互幫襯、相互關照呀!”
林柚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綻出燦爛笑容,受寵若驚地雙手接過餅乾,微微欠身連聲道謝:“哎呀,太謝謝你們啦,我都感覺像回自己家了。”
原本因初來乍到而生的陌生與拘謹,仿若春日暖陽下的薄冰,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鞠洛禕那邊,室友們圍在她那堆畫具旁,七嘴八舌議論個不停,唯有白芷,靜靜站在一旁,眼神卻熾熱得如同隱匿在暗處的炭火,自鞠洛禕踏入宿舍那一刻起,就黏在她身上再沒移開過。
白芷戴著副眼鏡,本就溫婉的模樣添了幾分知性,此刻,她眼睛瞪得溜圓,看著那些專業畫具,心口像有隻小鹿亂撞,聲音不自覺染上一絲緊張的顫音,又努力壓著,故作鎮定說道:“你這裝備太專業啦,我剛瞧一眼,還以為是哪個大畫家大駕光臨了呢。實不相瞞,我對畫畫痴迷已久,可一直尋不到入門的訣竅,像個在迷宮裡亂轉的人。今天見著你,感覺像是命中註定要遇見,往後的日子,要是能跟著你多學學,近身領略這畫畫的門道,於我而言,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兒。”說著,她臉頰微微泛紅,別過頭去,似是在掩飾心底的慌亂與羞澀,手指下意識地揪著衣角。
鞠洛禕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臉刷一下紅透了,像春日枝頭那朵悄然綻放的粉櫻,忙不迭擺了擺手,說話時帶著幾分靦腆,嘴角掛著謙遜的笑意:“哪是什麼大畫家呀,就是平時痴迷畫畫,自己瞎搗鼓罷了。不過你要是真心感興趣,等往後有空閒了,咱們聚一塊兒,一起琢磨琢磨、練練手唄。”
宿舍裡氣氛因著這一番交流愈發熱絡起來,其他室友還在興致勃勃地擺弄那些畫具,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繪畫的奇妙,白芷卻悄然挪到鞠洛禕身旁,輕聲說道:“我可不光是對畫具有興趣,更期待聽你分享那些作畫背後的故事,每一筆顏料裡藏著的心思,肯定都特別迷人。”
她說話時,眼睛亮晶晶的,滿是誠摯與傾慕,嘴角噙著一抹淺笑,小心翼翼又滿懷期待地看著鞠洛禕,像是生怕自己這份熱忱會唐突了眼前人。
鞠洛禕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臉頰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其實也沒啥特別的故事,大多就是走到哪兒,被眼前景觸動了,就想趕緊用畫筆留下來。像之前和我朋友林柚去里斯本旅行,海邊的落日、老街上的房子,美得不像話,我一路畫了好多速寫,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特帶勁。”
“里斯本啊,那得多浪漫!”白芷驚歎道,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胸前,眼裡滿是嚮往與豔羨,腦海中已經勾勒出鞠洛禕身處異國街頭,專注寫生的模樣,愈發覺得眼前這人渾身散發著獨特魅力,“你畫的時候,是不是海風輕拂,陽光灑在畫布上,暖烘烘的呀?”
“可不是嘛,海風還帶著鹹味兒,吹得人心裡癢癢的,就想把那瞬間永遠定格。”鞠洛禕回憶起往昔,笑意愈發濃,眼裡閃著光,沉浸在曾經的美好裡。
正說著,林柚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洛禕,走,咱去教學樓探探路呀,別明天上課找不到地兒,鬧笑話咯。”
她邊說邊拉著鞠洛禕的胳膊,這才瞧見一旁的白芷,友好地打招呼:“嘿,你好呀,我是林柚,洛禕的好朋友,以後大家都是室友,相互照應哈。”
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