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沒跟王浩講什麼大道理,說完就掛了電話。
主要是王浩現在屬於典型的大學叛逆期,說再多都不如讓他自己親身體會來得實在。
這種情況在一些家庭條件差的學生裡很常見,見識了大城市的人和事後有點飄了,開始嫌棄自己的出身和家庭。
然而每個人的出身是上天註定的,這一點沒辦法改變,但你自己的人生卻可以透過努力改變。
與其跟個怨婦一樣整天怨天尤人的,不如多看看父母頭上的白髮多了幾根,你又為他們做了多少。
“陳安,你和王浩剛剛聊什麼?”
這時候,寧珂拿著兩個彩色走過來,忍不住好奇問了句。
“哦,沒什麼,王浩說放假回到家太無聊了,只是打電話找我隨便聊聊。”
陳安把手裡的菸頭丟掉,看著寧珂手上的兩個,突然想起第一次吃這個東西的場景。
當時父親陳永年在鎮上幫人做工,母親何蘭帶著他們三個孩子去鎮上看望父親。
陳安比較小還沒上學,看著渾身髒兮兮從工地走出來的陳永年,不僅沒認出自己老爹,反而還以為遇到了壞人,嚇得在母親懷裡哇哇直哭。
陳永年和荷蘭哭笑不得,為了哄兒子,陳永年走了很遠買回來幾個。
結果,在嚐了一口甜甜的後,陳安立馬不哭了,也願意讓老爹陳永年抱自己。
後來這事也被母親當做笑談常常掛著嘴邊,說傻小子別人給塊糖就跟著走了。
想著這些,陳安不禁神情微囧。
“兩個你選一個。”
寧珂一手拿著一個差不多的,俏皮的笑著在陳安眼前晃了晃。
陳安想逗逗寧珂,於是開口道:“太甜的我吃不慣,給我一個口味淡一點的。”
“啊?”
寧珂望著手上的兩個頓時滿臉問號,小聲疑惑:“它們的製作材料和流程一樣,味道應該沒有區別吧?”
“當然有,我分別嘗一口就知道了。”
陳安一本正經的鄭重表示。
隨後從寧珂手上接過兩個,張嘴分別在上面咬出一個坑,而且留下了自己的口水。
這時寧珂才如夢初醒,陳安哪裡是吃不慣甜的,這傢伙分明是兩個都咬一口藉機佔自己便宜。
“好啊,這個壞蛋!”
然而陳安早已見勢不妙腳底抹油跑路,寧珂又羞又氣的在後面追。
不久後,看到寧珂跑不動了,陳安才故意慢下來讓寧珂追上,然後被一頓小拳頭招呼。
兩人打鬧了一陣,又肩並肩坐在一起吃著,說著情侶間的悄悄話,看著黃浦江上面來來往往的輪船。
陳安見太陽快落山了,江邊亮起了一排排璀璨的霓虹燈,於是說道:“我們回去吧,你媽剛才都打電話催了。”
寧珂臉紅紅的,傍晚的霞光裡特別美,她搖了搖頭:“不,我還要聽你講笑話,但是不準再講那種不正經的!哼哼!”
陳安咳嗽了一聲,兩手一攤:“這是汙衊,我之前講的明明都很正經好嗎?”
“正經個屁!”
寧珂說完面頰有些發燙,忍不住伸手捶了一下某個混蛋:“你剛才說的分明是男女兩個……好惡心!”
沒辦法,陳安只得從腦海裡繼續搜刮笑話講給寧珂聽,時不時把寧珂逗得咯咯大笑。
不過陳安也有收穫,寧珂每次笑的時候都會身體趴在陳安懷裡,陳安找準一個時機猛然親過去。
“唔唔……”
起初寧珂還做了一些反抗,但她發現周圍環境已經暗了下來,然後掙扎的動作明顯變小了。
直到害羞的閉上眼睛……
一個小時後,陳安和寧珂坐